宫里会闹得天翻地覆,罗浮一早便差人去打探消息。月栵能够平安走出宫门,罗浮算是帮了不少忙,可同时却也把君谦给拖下了水。现在的玉谦是殿前司,要贿赂门卫也是很容易办到的事,这道方便之门是他帮着打开的。
罗浮猜想,安仑王事先定是在宫里做了不少部署,否则也不会如此大胆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接走少亲王。月栵说了会感恩图报,他答应自己会保君谦平安的。要是他敢食言,我就杀到汴啲取他狗命。
之后,青佩回来禀报说,守门的十来个城卫已畏罪自杀,皇上撤了殿前都指挥使程慰的职,明日正午在法场处以极刑。
城卫兵无端死去,这并不算奇 怪{炫;书;网,以安仑王或者玉君谦的能耐,要他们死简直易如反掌。可这把火怎么会烧到毫不知情的程慰身上,他一旦被罢免,那是不是意味着玉君谦会替补上去?
难道这是安仑王送给君谦的谢礼?
亦或者,君谦将计就计,栽赃嫁祸之后又来一个借刀杀人?
心口凉凉的,罗浮觉得有丝冷意袭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几年的时间里,她变了,自然,他也会变。这样浅显的道理,她怎么现在才开始明白。
君谦究竟是在替谁做事,也许是皇帝,但也有可能是安仑王啊。他是不是一心想要往上爬,是不是想要更多、更庞大的权利?他想要做什么,到底想要什么?
不敢再往深处去想,罗浮决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城西,汾越街,萧府。
初冬的风,寒意凛凛,院中的腊梅,琼姿雪貌。
“小姐,衣服都沾上露水了,还不回房么?”丫鬟打完几个哈欠,眯着眼细声的问着。
萧紫苏一动不动的立着,仿佛木头做的。许久,才缓缓开口,淡声问道:“他还在守灵吗?”
丫鬟点点头:“玉公子很固执,谁劝都不听。”
他一向固执,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萧紫苏重重的咬着唇,三个昼夜了,他滴水未沾。
“您都守了整晚时候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小姐为何不进去看看,就只是远远的望着那间屋子呢?”丫鬟揪起了眉,不明所以的发问。
他不喜 欢'炫。书。网'。萧紫苏在心里回答着。
见小姐不发话,丫鬟自顾自的说着:“犹记得当年,即便是快要饿死,公子也不肯舍弃花大娘。为了一块馒头都可以拼命,更何况现在……哎,也怪不得公子放不开。”
四年了,每每谈及此事,萧紫苏的心都有被鞭子抽过的感觉。抬眸凝望着天空,将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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