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马好像是生了点病,不宜出战。月铄听后本打算让他们换马再战,但马夫吓的噗通跪倒在地,交代说其它的马也病的不轻。月铄眉梢已现薄怒,但还是决定取消骑弈,只比箭射。
如此,开心的不止是罗浮,月翊也兴奋的脑袋直摇。
校场设了十个蒲团草靶,双方各领十支翎箭,射中者数多为胜。月翊先上,其次才是罗浮。
胡元的射术确实厉害,十米开外箭无虚发,回回都能洞穿靶心上那圈米粒大小的红点。几场下来,众人狂呼不已,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轮到青佩上场,只见他傲然俊立于校场中地,离那十个箭靶足足有十五米的距离。张弩弓搭五箭,齐集一切注意力瞄定目标,运足内力之后方才松手放箭。箭镞穿空破风,有如掀起的一股惊涛骇浪,势强力猛的刺穿气流,龙腾虎跃直冲前方五处而去。
一只弓搭五支箭,非但个个射中了矢靶,且还顺势劈开了胡元的令箭,削了他的五个铁蒂,然后中的。再一张弓,“嗖嗖”又是连发五支,破箭穿靶,稳稳定穿红心。
胜负已分,众人哗然,叹为观止。
“青佩好箭法。”罗浮从座上开心的跳起,一时间手舞足蹈乐不可支,完全不顾月翊射过来的一双愤红如血的冷眸。在人前她必须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神情,这小孩子心性自然是仿佛某人越是生气,某人就越是赢得痛快。
欲攻其城,先攻其心。罗浮仰天大笑,牵起青佩的手由着一群人簇拥而去。
当天回府,月翊大怒,狠狠拍着案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将胡元好生痛斥了一顿。如此仍不能解气,于是将肚子里的火一股脑儿烧到其他人的身上,说什么“一人有过全军受罚,往死里面罚”。
“小姐,现在只是打个平手而已。明日一战,我等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输!”几乎已被训成了一坨狗屎,袁齐和袁凯实在是气不过,才敢抖起胆子说出这一句话来替自己解围。
月翊骤然一提嗓门,喝道:“什么叫做绝对不会输,本小姐要你们一定给我赢!没用的蠢货,最好给我小心着点,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因为曾相处过一段日子,也在公主手下一起练过兵,因此我等对敌方也算是知根知底。小姐且放宽心,对于列阵对兵,他们断不如我等。”
“哼,最好是这样。”语调冷到结冰,月翊平了气,道,“休息去吧,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