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祁祁。”
“小姐好文采!”小虾米跟着后面,水眸潋滟,羡慕的夸赞道。
罗浮不为所动反觉得有些惭愧,这哪是她自己作的啊,根本就是原原本本的抄袭。
花木深处,一点雪色襟白,罗浮用力的瞅了瞅,原来那是一个人。踱步走了过去,招呼似的问道:“翩鸿你在做甚?”
那人起身回眸,澈亮的一笑,腮边酒窝浅浅:“罗浮你看!”
怀中抱着一只苏门玉兔,雪毛似锦,双目酡红。弋翩鸿讨好似的盯着罗浮,问道:“知道它跟我说了什么吗?”
兔子还会人说话?罗浮僵硬的扯了扯粉腮,眸色清凉。
“刚才我见厨子要宰了它做兔子宴,一时不忍就让火炎去给它偷了出来。为答谢我的救命之恩,决定告诉我一个秘密。”谈到火炎,弋翩鸿尴尬的笑了,堂堂七尺带刀侍卫又上了这把年纪,竟还要帮着小主子做这等偷鸡摸狗的勾当。兔子一到手立马像扔刺猬一般丢给了弋翩鸿,满目惊恐,气到不行。
罗浮眯眼瞥去,一旁立着的火炎脸色黯然,呆立不语。想必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它说半个时辰之后有雨倾盆!”见罗浮没问的兴趣,弋翩鸿干脆的自个说将出来。
抬头看看天,白云依依,日头尚好,一点不似下雨的征兆。罗浮咸淡的回他:“自个玩吧,姑奶奶没心情。”
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其实罗浮还有其它要关心的事,比如说熟悉公主府的地形环境以备将来落跑之用,又比如说了解月兮城街头巷尾的布局结构,就算要离家出走也还得想想如何挣钱养活自己。生计问题都不算大的话,还有什么问题更大?
“站住,你这个坏东西!”背后传来一声叱喝,态度极度恶劣,看来是有心挑衅。
罗浮懒得回头,月翊不懂礼耻,可她才不屑同流合污与毛孩子一般见识。
“也对。爹不疼娘不爱的,活在世上也够丢人的。还是快快走吧,最好别回来了。”挑衅不成,干脆出言侮辱。
小虾米见主子被人欺负,咬牙切齿的回敬月翊:“小姐莫要欺人太甚,尊卑长幼有序,我家主子是你姐姐!”
“扯淡!我爹承认了么,我娘承认了么?我承认了么?像她这种野孩子,根本不配呆在公主府!”月翊双手叉腰,盛气凌人。
罗浮回头漫笑,冷彻心骨。突然想到好像某人也曾这般叫过自己,好一个野孩子呢,原来到哪都是如此。
“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