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罗浮问什么,他都会老实交代,“不过都是谬赞,翩鸿愧不敢当。”
前一句听的罗浮目睁盆大,后一句又让它收缩成蝌蚪状。亏得他还懂得啥叫谦虚。塞了一颗果子含在嘴里,她贼笑着道:“老实点说吧,你可是装的?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藏拙,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是白痴,好欺负。”
弋翩鸿愣了半响,最后低下头吞吞吐吐的问她:“你是否也觉得我笨,所以不想与我亲近,有意要赶我走?”
罗浮缩了缩脑袋,不明所以的瞅着他,苦笑着道:这算什么逻辑!
瞧着他那委屈的样子,眼圈里都快溢出水花来了。罗浮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如此这般人儿,她还真没见过。
一个激灵,如被雷劈到一般。手里捏着的果子重落回盘中,罗浮傻了眼,口齿不清的道:“我,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再一回忆,骤的惊出一身冷汗,目瞪口呆的说着,“那,那日轿子外面站着的少年,是,是你可是?”
像见到了鬼,罗浮往后靠了靠,又问:“你,你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郡主,我们见过两次。”弋翩鸿温和的抿唇而笑,缓缓的回答她,“在下父母早亡,我本是个孤儿,也曾险些饿死街头。五年前启王外出私访,途经黔县小镇,见我可怜便带回王府收养,那年我刚满五周岁。父王见我天资聪颖,可以教化,便精心栽培于我,将我视为己出,颇受恩宠。虽是如此,但总觉得王府生活有些单调,不似外面自在。加之,我又喜 欢'炫。书。网'研究草木虫鱼,对药材也颇感兴趣,所以常常出府巡游。那日,刚好与你照了个面,说来也真是奇巧。”
罗浮恹恹的听完这番话,似乎真的无懈可击。可为何心中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对,或者他少说了什么。不是说见过两次么,那另一次是在哪?正想发问,火炎迈步进了车厢,后面领着一位十来岁的姑娘。火炎抱拳一礼,解释道:“她叫小虾米,是二公子赏给郡主的婢女。”
小虾米上前一跪,头尖点地,叩谢罗浮道:“奴婢日后定会倾尽一切,替郡主效犬马之劳。请郡主收下奴婢,奴婢感恩不尽。”
十岁女童,眉清目秀,甚为伶俐。可这是什么意思,罗浮气呼呼的想,难不成菱梦璃还是不肯信她,非得安插一个耳目时时刻刻监视着她不可么?眼光一冷,罗浮不肯接纳。
火炎又道:“二公子说了,他与郡主同气连枝、唇亡齿寒,大家同坐一条船上,若是有人想跳河,那便来个鸳鸯戏水生死与共。”
好你个菱梦璃,竟敢威胁与我。罗浮气极反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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