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静默,大概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着锦哩的锦沭没有想揍儿子的冲动。
“爹也不知罗浮竟是这样的身份。”眸色阴暗,锦沭叹气之声浓而又浓。
收回远眺的目光,锦哩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的朝前走去,抛给后面的锦沭一句定如磐石的话:“这事不论是谁干得,我都跟他没完。爹你可别再奢望能收住你儿子的心!”
锦沭听完这番话,心里五味杂成,忧喜交加。喜者,不知不觉中儿子似乎长大了,且虎父无犬子。忧者,他一生所愿,估计就要泡汤了。
眉间一拢,锦沭没了好气,对着锦哩的背影愤愤的道:“臭小子,果然还是欠揍!”
心里有了主意,锦哩突然觉得人生有了方向,前面的道路一下子变得明朗开阔,以至于他连脚步都舍不得停顿,奔腾的血液烧的他激情四射,脑热过头了都。
其实锦哩心里明白,老爹说的也没错,锦沭再厉害也还是能力有限。只是自己看不惯锦沭那一副不痛不痒置身事外的悠哉样,他难道没长眼么,不晓得他儿子心里难受么?
混账老子。锦哩气呼呼的闷想。
……完……
(不晓得竟上了编推,看来想偷懒都不成了,呵呵。沫沫想看留言,亲们一定要多多留言哈,写写自己的看法,这样写文才有动力。别忘了撒花哦,嘻嘻)
19 软硬兼施
路仿佛越走越长,轿子里的罗浮被颠的七荤八素,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该死,竟然晕轿。罗浮恼得自己骂自己,真是不争气。
罗浮村通往外界的暗道,竟在温泉瀑布之后,罗浮在村子里住了十个冬夏都没能发现,这些人一来便知,且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这一点,倒是让她十分钦佩,钦佩到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想当初,她还一心念着去翻玉王峰呢,那贼高的山。
微微喘着粗气,尽量不去理会胃中翻涌窜动的酸水,此刻的她只想理清事情发生的原委。
关于钦月王朝,她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那本《伊犁瓦尔史国策》她有仔细的翻阅和研读。虽不是烂熟于心,但也记得个十之八九。史书描绘的异常精细,整个伊犁瓦尔都清楚分明的刻画于图纸之上,疆域之广令人叹服。但唯一可以肯定,所有的史册、书籍都未曾记载有罗浮村,这个小到不起眼的地方。既是如此,这帮人又如何寻着了此处,并且一口咬定她便是那位遗失在外且十年来皆音讯全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