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更何况他向来都是异常勤快的……
莫不是真的睡过头了?
站起身,打算走人。远处一道闪电似的身影快速向这边袭来,那人一脸的焦急之色,满目惊恐尚未退去,像是遇见了鬼那般。
距离上次见到锦哩,已有十余日了。罗浮以为这小子又犯事了,要不然就是被锦沭打烂了屁股,下不了床了,故此一直处于销声匿迹状态。没想到,今儿个居然自动送上门来了。
罗浮笑了笑,正想说话。却闻锦哩老远就冲她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好多官兵,罗浮不好了……”
罗浮听了一头雾水。都已经十几岁的人了,这家伙怎么总还这般沸腾啊,跟得了疯牛病似的,不是喜 欢'炫。书。网'抱头鼠窜就是到处咋咋呼呼。
“别急别急,慢慢说,瞧你那龟样。”等到与锦哩只有咫尺之距时,罗浮掩唇轻笑,几分讥诮。
“官兵,好多官兵,在,在你家……”锦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滴倒挂鼻翼。
“什么官兵啊?”罗浮不太明白,只好复述了一遍。
“就是,就是……”锦哩站直身子,深呼吸之后方才镇定了几成,“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今天本来打算上你家提亲的,省的夜长梦多老是对你挂心。可谁知一到那里,便发现你家被一大帮官爷给围的个水泄不通。他们正在审问玉大叔和花大婶,好像要找罗浮你。”
“什么?提亲,官兵,审问?”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棍子,罗浮脸色铁青。手中箩筐自由落体直坠于地,她咬唇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清楚啊。”
“那些人好像是冲着你来的。君谦让我暗地里给你通个信,总之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回去。”锦哩慌慌张张的道完,也不管罗浮是否听明白了,一把捞起她的胳膊就要走,“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你有危险。”
罗浮抖落了他那只温厚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回跑去。胳膊上似乎还残存着锦哩的体温,身体却早已冰凉如水。从来,她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想管,但若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家人,她决不允许!
锦哩呆呆的立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心慢慢沉了下去,如巨石压顶般越来越重。手心里空无一物,只有刚才那一抹余温。那一刻,他狼狈的以为自己握住了,可现在这里冰冰凉凉除了空气还是空气。
原来,不是他不可以,而是她不想要。
讽刺的扯唇,笑容溢满苦涩,像是连灵魂都被瞬间掏空了般。这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竟,如此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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