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踩你也硬得起来,你贱不贱?”云宴感觉到脚下逐渐变硬的物体,耻笑着男人的反应。
“嗯……”祁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眉头皱起,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薄薄的红晕,冷硬的面部线条此时显出脆弱的姿态,“只要是您,怎样对我都好。”
“是吗?”云宴凑到他的耳畔低低笑了几声,又恶劣地轻声说:“那你就在这跪着吧,就这样硬着,不许用手自己摸。”
祁修低喘压抑着欲望,才又回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