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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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早到现在，从头到尾，我都很仔细地看清楚了。」

「你一大早就来找我？」

「要不是这样，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不过我很识趣，没有破坏你们的约会。」

「玉凌……对不起……」

「对不起！你只有这句话？我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你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係？」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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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举止，不像朋友倒像是情人，如果你们是情人那我又算什么？」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要说你爱的人是谁就行了。」

「我……」他此时又想起了孟玉凌恳求的可怜楚楚模样，他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不！我不能再伤害鈺寧了，我不能，绝对不能……」他在心里痛苦地做出选择。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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