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虞尧靠在窗囗,随意的招了招手,记得涂这个,好的更快一些。
说完就关上了窗,徒留薛弋捧着东西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什么,顿时脸涨红了,也不知是羞还是恼的骂了一句。
薛弋瞪视手中的脂膏好一会,最后还是用了,冰冰凉凉的膏体一遇体温就化成水,用起来倒是还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他揩了一截晶盈的膏体凑在鼻间细细闻了闻,味道清香,里面显然放了香料将药味掩盖,他只好捻开这才闻到了其它的味道,然后瞬间阴沉着脸骂了一句,他说怎么感觉越用越热,搞了半天里面加了助兴的药物!
他也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了,在那个包裹里,和那些器物放在一块的!
薛弋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化作一声阴沉的冷笑。闻朝对那些器物都那么熟悉,他可不相信对方会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分明就是故意的。
早晚有一天也让你尝尝这些东西薛弋黑沉着瞳仁看着手里的脂膏,发出一声幽冷的笑。
薛弋洗完了澡,打了盆热水进来,结果就见虞尧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连衣服也不穿,被子勉强盖到腹部,还时不时掩着唇咳嗽两声,温度一直烧红到眼底。
看到他进来眼皮掀了掀,病弱之气萦绕。
你这是真的不想活了?薛弋狠狠皱眉,语气不太好,手用力到手背蹦出青筋,不像是拧布巾倒像是在拧虞尧的脑袋。
倒也不是。虞尧安静的闭着眼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语气低低的像是马上就要睡过去了,只是听说日月精华乃是天地之气,草木修之可成精怪,凡人修之可长生不老,我便也想试试。
薛弋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没有将布巾摔在他脸上,只是不甚温柔的将他脸上身上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气息擦去,也不知是他用大了力气,还是对方过于脆弱,布巾擦过的地方竟然留下一分红印。
他皱着眉不耐的放轻了动作,嘴上嘲讽道,什么天地之气,那都是秃驴道士们忽悠人的,世上若有什么长生不老,还要大夫作甚。堂堂九千岁竟然也信这些东西,你还是请宫里的御医看看脑子吧。
虞尧微微睁开眼看着洒落的月光,若是世人靠得住,又何必求问鬼神。
薛弋手指微微一顿,视线掠到这人的脸上。
月华之下,卸下了所有阴郁之后的模样苍白而脆弱,低低的咳嗽声从他唇中溢出,身体也跟着震动蜷缩,手指抓紧了被子,仿佛一株即将被折断衰败的名贵花朵。
薛弋以前只觉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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