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就是那样明显。
我以手遮住眼睛,让靠得太近而近似于黑的色彩覆满视线,失去视觉,无论双耳所闻、肌肤所触,亦或其馀感官传递给大脑的资讯都要更多、更完整。
啜泣的细微、眼泪的冰冷,猫的柔叫声和绕上脚踝的兽毛细软。
熟悉的人的味道、从未如此靠近的温度。
拥抱,令人安心的气息从四周笼罩,渐渐往中心扩散。掌心温热熨烫着包裹后脑的发丝,只是轻抚却远递至心口,引起骚动。
被眼泪濡湿的双手手背下意识移开对视线的遮蔽,本应刺目的光线却不甚扎眼,目光所及只有被昏暗染上浅灰阴影的纯白衬衫。
「怕什么,我不是就在这吗?」耳畔低声沉重的呢喃和入柔意,一方稳重、一方轻慢,衝突却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