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双手按紧煞车才顺利止住车子前进,但那后座力之大,我惊叫,生理上的,现场放送高音版。
然后当前方那人回眸,我又叫了,心理上的,无声静音版。
鸟类噪啼,牠们在喧嚣。
抽离了速度,暑气未消全的空气热意被无限放大,变作一层透明薄膜,密实地将体温包覆其中,同时递来过多不必要的高温。
然而被加热烧腾的似乎不只皮肤表层。
仅仅只是他一个眼神的驻留,仍然能够如此轻易撼动我心底那扇门扉。
原来不是那锁生锈了。只是它,不愿意被所认可之人以外的谁给破开,所以用深棕的斑斑锈跡偽装,让人以为它坏了、打不开了,甚至没必要被打开了,再多的尝试也只是徒劳。
我不甘心的是,它连我也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