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风都凝滞、空气都停止流动,不想捲走这一句怯懦。
不好,当然不好,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不会好。
还能说什么?好像再多任何一点都是沉重,好像只有沉默最适合这样的面对面。
谁能真正感同身受?至少不是我。
所以无从分担他的负面情绪,所以任何话语都会像轻佻的慰藉。
所以当风再次拂过发丝,当空气再次开始流动——我伸手,给予拥抱。
拥抱他的羽翼,与其脆弱。
这是第二首插曲,尧嘉宸即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