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问她要不要去趟医院,她笑着说,这是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又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我并不震惊奶奶会认出韩昊书是「那天来家里的男生」,吴阿姨一向偏袒奶奶,光从制服上绣的学号就能成为一大标志。
「然后呢?」面对提问,他只是指指较为靠近我的瓷碗,「喝你的汤,慢慢说。」
我瘪着嘴,拿取一旁木盒里的铁汤匙,捞起暗红液体和几粒红豆、白色汤圆,吹得更凉些再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