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早就养成,哪怕时隔三年,身体的记忆还是清晰强烈,以致此刻他心里想什么在企图着什么,她太清楚了。
通往阳台的门窗倒映出两人亲密几要成一体的倒影,英俊危险的男人低垂眉眼,笑意缱绻,目光仿似一张细密的网,遮天蔽日,将她完全笼罩。
可这一次是她自投罗网。
“是吗?”林季延看着她逐渐变粉的可爱耳垂,笑意加深,“可是别人从我这里要答案,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那么贪心。”他出手摩挲她耳垂,“你也不能例外的。”
“来之前想好了吗?”他放任着心里那头被关押太久的野兽,用灼灼发烫的唇桎梏着她,先是贴着她的发,一路向下,滑至她发烫泛红的耳畔,嗓子哑得不成样,“要付出点什么?”
“只是一个吻,不够的。”他在她耳边呢喃索要,却不急于下一步的动作。
明明两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只是玻璃窗上依偎相贴的身影,就已经色意满满,让人血液发烫沸腾,手脚发软,心脏微颤。
心很远,可是身体很近,每个细胞叫嚣着,彼此都需要一场身体上的诚实对话。
不同于上次在林家,隔壁有瑞瑞,楼下有林培德,这是全然只有他们俩的空间,很安全很隐蔽,适合发疯失去理智,做一切能够宣泄烦躁的事。
许愿下巴微抬,像是空气稀薄,难受压抑地喘,在脱轨之前拽住仅剩不多的理智:“你——跟武子昕在一起了?”
一次两次见他和武子昕在一起,由不得她不多想。
“没有。”林季延耐性十足地吸吮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哑着嗓子解释:“在月隐碰到那晚跟人应酬,她知道我在,找了借口在场,听说我要去月隐,要我带着她见识。”
“再之后就是演唱会,武强的这个女儿,倒是个聪明人,想试探我和你的关系。”他在她耳边沉沉笑,“我呢,并不介意让她知道,我真正想陪的人,是你。”
许愿并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如邢绪林之流,或许还会想着法子花言巧语骗女人,他这样段位的男人,早就不屑于此,他想要一个人,甚至不需动手,一个漫不经心投来的视线,就能让女人上钩。
逃不过,躲不掉,她终于在今天乖乖上钩。
“跟你一起吃饭的女人呢?”身体很难受,皮肤也像得了饥饿疾病,贪心地想要得到碰触抚慰。
“是同事,也是在美国时的同学。”他异常耐心打消她所有疑惑,“也是有私交的朋友,知道我们的事。”
“满意了吗?”放过被百般肆虐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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