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身旁,静静的,不过这幅画面,到有点惬意。
“好了,人也走了,太皇太后想和我说些什么呢?”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虽然不知道孝庄留下我是何用意,但要我一句话不说和她这样僵持着,我想我会更难受的。
“呵呵,”蓦地垂眸,我只听到孝庄的浅笑在耳畔萦绕,“不是哀家想说些什么吧,应该是你想和哀家说些什么吧!”虽在病中,但孝庄依旧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仪,仿佛只要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厉害。”我一晃眼,心中又对孝庄多了一丝崇敬。不过静下心来一想,也的确。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和她之间都有着太多该说、该解决的问题,“其实……”如今细细想来,我竟发觉不知该从何说起,“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地一切,想必太皇太后应该知道的很清楚。”蓦地,我怔怔地望着高柱上跳动的火苗,红红地火苗仿佛那血红的芍药一般,刺的人眼睛生疼。
“你知道吗?”随着我的目光,孝庄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哀家这个大清朝,似乎专喜欢出情种。”当她说到情种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孝庄地身子一颤。眼眸开始布满氤氲。
“情种?”我不解她为何说这个!
“是地,太宗皇帝就是,福临也是。到如今……”记忆的大门似乎正在悄悄敞开,带着一点点伤痛,一点点惆怅,一点点无奈,“哎……有时哀家真地会想,当初赐死你到底是对是错!”四年的每个月圆之夜,她总会不禁问自己,望着玄烨没有一丝感情的黑眸,她是否做错了。
“太皇太后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抱膝着。将头埋在双臂之间,“您做的决定,想必是不会错的。”
“可哀家的确做错了。”蓦地,孝庄垂下眼睑,“你可知道,自从你死后,玄烨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太爱说话,变得冷冰冰,就连来给哀家请安。也是板着一张脸。”大门缓缓敞开,四年来地点滴此刻突兀的变得清晰起来,那些她有意无意忽略的事实,但当面对着我这个当事人时,竟然变得如此清晰透彻。
“那又如何?”
“那让哀家知道了一点。”眸芒一闪。
“哪一点?”
“玄烨比福临强,却也不比福临强。”顿了一会,感觉到孝庄深深地叹息着,然后说出了一句矛盾的话。什么叫比福临强,却也不比福临强……
“福临?”我脱口而出。但马上意识到这是大不敬。“太皇太后,您怎么会忽然扯到顺治先帝。”
“呵呵。依痕,哀家可以这样叫你吗?”忽然,孝庄放弃了刚才那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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