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相处两年,商宇从未有任何亲昵举动,对外对内都没肯定过她的女朋友身份,当年树下的“表白”大概只当玩笑。
元灿霓享受他的照拂,目的达到,本来不太介怀身份。
这时才恍然,她一直独占他的关怀,从未有失去的危机感,安全感让她夜郎自大,以为他们会一直这般亲密无间。
就像她跟妈妈相依为命多年,小学的某一天,熟人突然告诉她,妈妈谈了男朋友,等他们有了新宝宝,就会不要她。
好一段时间,元灿霓对白映晗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跟室友对商宇一样。
正好两班的体育课时间重叠,她们便达成“交换指认”的密谋:她带室友认商宇,室友带她认白映晗。
集合点过卯,元灿霓便带室友穿过田径场,准备去篮球场看商宇。
足球场和跑道间铺着“目”型下水道盖板,有三四个陌生学姐围蹲边上一筹莫展,应该是东西掉下去了。
“怎么办啊,缝隙好窄,手伸不进去啊。”
“要不找两个男生看能不能搬开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