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总会抱着自己,在自己耳边静静的说着那些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宁静。
那时候,她只是看到师傅略带着胡渣的下巴,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她知道,师傅声音里流淌出来的浓浓的思念。
一直到师傅死,他都没能够回过家乡一趟。
“姑娘,城里来的吧?俺们村姓谢的倒是挺多,我们三都姓谢,不过谢文这个名字真木有听说过。”三人见她踟驻在原地,一脸的迷茫努力的跟她解释着。
“花大姐,花大姐,你家喜娃又犯病了呢,快回家看看吧。”不远处奔过来一个穿着草鞋的,裤腿卷到膝盖的中年大汉,看到肖田田时候时同样是多打量了两眼。
“姑娘,这村里头没亲戚吧?要是不嫌弃,上俺家住一晚,这天也黑了,找人的事,俺明天帮你向乡里乡亲们问问?”
那被叫做花大姐妇女见她大老远从城里来,而且这小村小落的,肯定是没有旅店,于是主动提出邀请。
“那就麻烦了。”肖田田也不客气,她本来就是到乡下来小住的,现在有人邀请,她自然也不再多矫情了。
一路跟着几人进到他们居住的村里后,看着每家每户屋前屋后都是绿绿的池塘,肖田田便肯定的肯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了。
原来花大姐的儿子喜娃犯的是疯病,用城里人的专业术语就是精神科的疾病。
第二天花大姐便出去帮肖田田打听师傅以前的住处了,不久也果然带回了消息。
说是村里十几年前的确有个叫谢文的人,只不过,是一对双胞胎,哥哥叫谢文,弟弟叫谢武,两兄弟一文一武倒也出出息。
弟弟从小练武说是出去当了大老板的保镖,赚了钱给哥哥上大学,后来哥哥学业有成,也就在那好心的大老板公司工作。
只不过,两人一走十几年,也没再回来过。
直到现在,肖田田才知道,自己师傅还有个弟弟叫谢武,没想到还是双胞胎。
算是一点点小小的收获,肖田田就这般在新竹乡下小憩了下来。
……
病房内,白皓匀揉着沉甸甸的脑袋悠悠转醒,望向窗外的阳光,看来已经是午后。触手摸向肖田田睡过的位置,她应该早已经醒来。
感觉到房子里有其他人,白皓匀倏的坐了起来,转身望向沙发,“宝贝。”
然而他却是失望的瞅着沙发上的三人,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壮壮在外公外婆的怀里叠着纸飞机玩儿,见白皓匀醒了来便怯怯的朝着他喊了声:“皓叔叔。”
“白少爷,醒了,伤好些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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