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然后开始手脚发软,到了那一刻的时候,陆星言觉得自己之前的赌气想法实在可笑,他这样做实在毫无意义,只是亲者痛,仇者快。
有的时候也很奇怪,人的身体好像不听大脑的指挥,明明思想很丧气,但是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还是会调动一切力量,去对抗危险,让你活下去。
但陆星言手脚发软得厉害,看东西也看不真切了,他下意识地去摸口袋,摸到了两块巧克力,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撕开了包装纸,含在嘴里。
过了一会儿,他回过神来了,但手脚还是没力气,索性靠墙站了一会儿,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江稚鱼。
他不知道江稚鱼是什么时候来的,或许就是刚才他神志不太清楚的时候。
江稚鱼在他面前站定,在他眼前挥了挥手,试探地叫他:“sean?你还好吗?”
陆星言的背离开墙面,站直身体,他的唇已经恢复血色,但脸色仍显得有些苍白,他轻轻摇头:“我没事。”
他本来以为这样说了江稚鱼就会走,哪里晓得她没动,继续看着他。
陆星言问:“你有什么事吗?”他环顾四周,说:“你是有什么东西漏在这了吗?”
江稚鱼说:“没有,我是来找你的。”江稚鱼其实在最外面的长走廊里等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没出来,才进来找他的,谁知道一进来就看见sean靠着墙,不太舒服的样子。
江稚鱼心里一慌,当即就快步上前,喊了他好几声他才有了反应。
江稚鱼刚才差点就要打120了,江爸爸是急诊科的医生,江稚鱼耳濡目染,也知道些急救常识,江稚鱼就怕他是有什么心脏病。
不过看他头上冒出的冷汗,苍白的脸色,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巧克力包装纸……江稚鱼明白了,大约是低血糖。
这个毛病听上去好像还好,但是一不注意也能出大问题的。
陆星言前面的那几撮头发因为冷汗,被打湿黏在额头上,放在旁人身上多少有点狼狈,但放在陆星言身上,是平时不苟言笑的冷美人突然露出脆弱的一面,有种奇怪的吸引力。
但瞧他的样子,大约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的,所以江稚鱼就装作不知道,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情。
她本来在外面等他,就是为了问这事情的。
江稚鱼说:“昨天我去上数学课了,不过没瞧见你,我是想问,你报上了吗?”
江稚鱼本来是想课间问他的,但是还没来得及问就被孙校长提到前面去做课堂展示了。
陆星言摇头,这几日,陆妈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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