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想着她在夫家应成长了不少。
此刻又听说姚菁莹还做着茶楼的生意,便不是对她多一层认识的问题了,简直怀疑自己对眼前这人到底认不认识,惊呼过后叹了口气,“说起来谁能相信,二姑娘原先是最讨厌商人身上那股子铜臭味的”
姚菁莹听了也是一惊,看来本尊随她父亲,都对银子不怎么感冒,作为被物欲横流的大环境熏陶了二十几年的人,接连让她遇到像君宇泽、姚飘渺和本尊这样对银子没感觉的人,她表示很费解。
看了眼神色复杂的雅芙,汕然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我在姚府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吃穿不愁,关心银子何用?可君家是青翊国数一数二的生意世家,我在那边待的久了,难免会潜移默化地接受他们的一些理念,开始觉得人这一辈子光是被人养着是不够的,定要经过自己的一番奋斗,方能实现一世为人的价值。”
边说便在心里鄙视自己,丫的这是在君家人的潜移默化之下形成的认知么?还好青翊国的民风比较开放,女子独自做生意的现象在民间并非凤毛麟角,叶凝凤不就是商界女精英的典型代表么?姚菁莹倒不担心自己这套理论会给雅芙的三观带来多大冲击——顶多是改变对她主子的一些看法罢了——却怕她仔细一琢磨就不难找出这套理论的破绽:所以一世为人的价值,是要用赚取银子的多少来衡量的么?
虽然对她来说答案是肯定的,但被人当面这样红果果地问出来,姚菁莹还是觉得很囧。
还好,雅芙只是若有所思地默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虽然对姚菁莹的想法一时很难理解,可毕竟是她伺候了这许多年的主子,还是发自肺腑地赞道:“二姑娘可真厉害”
接着又有些担心,“独自经营一家茶楼很累吧?二姑娘的身子向来弱……”
“哈,不要紧的。”见雅芙用那样崇拜的眼光看自己,姚菁莹的虚荣心得到小小的满足,随即却是一阵失落,“唉,其实也没有很厉害啦,才刚从别人手里接过来就赶着回娘家了,以后还不知怎样呢。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得来所有事情,就像这封回执,也是多亏了你们姑爷叫君府的账房提前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