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稳点的吗,像时墨那样的就很好,或者找个公务员也行啊。你看看你爸爸就是个例子,咱们以后不图富贵,图个安稳不好吗?”
张初心没想到夏琳居然会对沈之年不满意,她微微皱着眉头,“挺安稳的啊,没什么问题。”
“经商是风险最大的,哪里有什么安稳不安稳的。好的时候你就跟着她享福,万一他哪天出了什么问题,那可怎么办?”
张初心笑了笑,“那就跟着他吃苦呀。妈,你不是也一样吗?”
夏琳怔了怔,看着张初心,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张初心拍拍她的手,“妈,我就是喜欢这个人,跟他是做什么的,有没有钱一点关系也没有,只要和他在一起,我怎么样都可以。”
夏琳叹了口气,拉了拉张初心的手,“你这孩子,一直都很主意,既然你开心,我和你爸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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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心和沈之年在医院待了一会儿,父亲却一直没有醒来。
夏琳说:“他这阵子反反复复的,有时候能睁开眼睛,有时候还能说上一句半句的,但有时候也像现在这样,一整天都醒不来。”
等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张初心和沈之年离开了医院。
从医院往外面走的路上,张初心挽着沈之年的手,“你今天很沉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