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他们这些人,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都不该有多余的牵挂,因为他们要不起,也给不起。
陆明旸点点头,眼里露出一点罕见的温暖,“这次是什么任务?”墨寒不会特地跑来青木镇寻他,怕只是出任务顺道经过而已。
“甲级。”墨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坚定而干燥,指掌间有斑驳的厚茧——那是一双长年握剑的手。
甲级,动辄断手断脚、有去无回的艰难任务级别。
“你要小心。”陆明旸凝眸看着这个他唯一称得上“兄弟”的伙伴,声音里有清晰的关切。
墨寒漆黑寂然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波动,“嗯,再会。”话音未落,他已经飞身跃了出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夜色深处。
陆明旸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转头遥望向东边——那是温宛梨所在的地方。
也许,停留在这里的时间是太长了,他应该尽快做个了结,在一切都还没有失去掌控之前。
这一天,温宛梨心情似乎特别愉快,不管是揉面团还是擦桌子,唇边都带着丝丝笑意,甚至会不自觉的发起呆来,像是想起了属于很久以前的快乐回忆。
陆明旸看在眼里,却没有说破,只是在吃完了一顿特别丰盛的午饭后,自己走出了家门,直至黄昏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温宛梨正在房里绣小香包,粉色的缎布鹅黄的丝线,勾勒出的是云淡风轻的柔和静雅,收口之前往里面塞进晒干的梨花,完成以后佩戴在身上或放在枕头底下,就会闻到清淡怡人的芳香。
陆明旸站在墙外倚窗微笑,看着低头穿针引线的温宛梨,微微一笑,“宛梨。”
他喊她“宛梨”,而不像其他人那样叫她“梨儿”,不生疏也不过分热络,谨遵着本分又带着几分亲切,矛盾而独特,就像他的人、他的嗓音一样,总是令温宛梨感到疑惑,又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有事吗?”温宛梨放下手中活,抬头笑道。
陆明旸举起右手,手上拎着一个纤巧圆润的酒坛子,“我买了梨花酒,一起喝吧。”
一向对他有求必应的温宛梨此刻却显得有点为难,“我酒量不好,恐怕……”从小到大,她喝酒的次数寥寥可数。
陆明旸清亮的眼明显黯下去,垂下头语气低落,“听说今天是你的生辰,所以我特地去了一趟赵伯家,刘妈王婆她们都说那里的梨花酒味道最好。”
赵伯家里是祖传酿酒的,酿出来的烟雨梨花酒遐迩闻名,上次温宛梨从地窖里找来给陆明旸的也是这种酒。
而且赵伯家在镇西边的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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