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在其中一栋木门前停下,推开门进去了,里面有床有桌,看样子极像是小旅馆。
他谨慎地关好房门,移开靠墙的衣柜,又露出一道矮小的门,拉开那门,是通向地下的楼梯,他轻声道:“我们下去,小心被撞到了头。”说着,点了一盏油灯,打前走着。
我弯身踏上咯吱作响的木质楼梯,一步一步地下探。周围很黑,只有油灯照出仅有的光亮,其实我是个很胆小的人,这样比鬼片还诡异的地方平时我想都不敢想,现在心里却没有一丝害怕,因为我的脑海被御文和少康充盈,无暇顾及其他。
难怪要叫地下工作者,还真的是在地下室啊,总算走完楼梯,下面倒是有电灯,小小的昏黄,勉强能看清。逼仄的空间,摆满桌椅,一个纤细的人影坐在桌边,似是等待许久了,看着我们来立即站了起来。
她穿着灰蓝的旗袍,套了件宽大的米色毛衣,齐耳短发散落在鬓角,还是御文式的简朴干练。我们默默对视着,谁也说不出一句话。她拉着我坐下,将我紧紧抱住,两具身体同样微微颤抖。许久,我们平定了些,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像个大姐姐般,柔声道:“小毓,好{炫&书&网久不见了!”嗓子再也不是少女的清脆悦耳,而是疲惫的沙哑。我凝视着她,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就是眼角被岁月无情地刻了两条纹路,嘴角亦是,昏黄的灯光显得她的脸色愈发地沧桑,我有点感慨,有点心疼,握住她的手,只是叫着她的名字:“御文,御文!”
“还有我呢!”我背后的暗处也闪出一个人,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他总是喜欢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微笑俯视众生,连他说的话别人听来也带着丝不羁的笑,这样的波澜不惊,这样的淡然笃定,不会有别个了。
我站起身子,咬唇看着那个越走越近的人,眼里堆积的泪水此时凝成滴滴玉珠,断线般地滚落。水雾中的少康抿嘴笑着,毫不嘴软地打趣道:“赵小毓,一晃你都快三十岁了,马上就做人家的妈了,怎么还是个爱哭鬼呢?!”
我泪眼婆娑地瞪着他,走到他面前,狠狠捶了他几拳,咬牙切齿道:“徐少康,你狠,你好狠!居然瞒了我们这么久,还有御文,你们算什么朋友?”八年前以为他们没了,我和善渊伤心欲绝的模样至今仍历历在目,让我心有余悸。
少康的双手轻轻落在我肩头,那手似乎也在抖,微微弯起的眼里平和中夹着激动,欢喜中带着痛楚,尽力用轻松的语气安抚我:“小毓,莫激动,悠着些,免得动了胎气,我们这么做自然有我们的理由,稍后会慢慢跟你说的。”
一直站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