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善缘“啊”了一声,叫道:“原来选圣女就是选祭品么!”
冷如月摇头苦笑:“我虽被迫育丹,却心有不甘,谁愿为这莫名其妙的阴火赔命,便时时想摆脱这个身份,后来私逃出宫,在恒阳湖畔救起一名溺水的男子,看他奄奄一息,便把内丹中的真气渡给他,得了真气之后,他慢慢康复,功力也增强不少。我与他朝夕相处几日,不觉对彼此有了情意,也就许身于他,居住在邻近的渔村里。”
善缘听得入了神,脸上被干血巴得起皱也全然不察,薛支用湿衣袖替她擦拭时,她才感觉面颊上紧绷得难受。
冷如月续道:“在那之后,掌门派人出山大肆搜寻,搜到渔村,我怕拖累相公,瞒着他随门人回去,谁想他孤身闯进宫里,被守关的护卫们打得半死不活丢在雪原上,我托姐姐帮我支开护卫,自天弦山脚绕到大雪原,将他藏在一个冰窖里,本想再以内气助他疗伤,只是净身被破,内丹无法运转自如,束手无策之际,右护法找来,告知天台山的灵焰有起死回生的效用,我当时只道他是好心,便偷偷取了灵焰来,相公服食后不日痊愈,却不料右护法居心险恶,那日我渡气救人时,他尾随在后窥探,见内丹真气能救人并增强功力,推本朔源,认为汲取多人真气的灵焰更是起死回生、助长功力的圣药,才怂恿我盗取灵焰,拿活人做试验,端看那灵焰效用如何,若无法救人也就罢了,若救得起便要剖腹夺丹,幸而那灵焰确实有用,相公虽未完全恢复,但一时功力大增,击退右护法,带着我横渡冰湖,不料木筏撞上暗礁,船毁人散,我虽侥幸获救,却从此失了相公的消息。”
善缘听的新奇,心说那阴火敢情还是功力增幅剂了?也是,赔了多少女子的真气和性命进去,那开山祖师恐怕原本只想留点东西供后人瞻仰,大概也没料到会成这样,不知是谁想出这缺德的法子。
“我们在恩人家住不过几日就听闻天弦山雪山崩塌,我挂念母姐安危,却又不敢贸然回去,如此挨了近十年,竟在港口又与相公重逢,原来那日遇难,他沉入湖底,被水流冲入一个暗道中,待醒来时,已身在一处与世隔绝的山谷里,那里水食俱备,倒也无忧生存,只是他找不到来时的暗道,只有借助石片挖凿山体,这一挖便耗去五年光阴。”
听到这里,薛支和善缘相顾一眼,想起了在那个山洞里的见闻,猜测那木屋主人正是冷如月的相公,但那个人看来是凶多吉少,也不便对她言明。
“往后五年,他四处寻访,打探我的下落,待寻到之后,便留居下来,与我一同侍奉年迈的恩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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