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细想便有定数:”啊,是了,你杀了宗院的僧兵,前不久劫持灵珠的那四个秃驴也是你一路的吧,看你们过招间颇有几分相似,你现在又内气闭锁,若被同伙找茬,怕是应付不来,才一直跟着我,想从我身上找到金斗芽的解方对不?哈哈,现在你竹筒里的药也喝的快见底了,再不回去拿解药,恐怕毒性发作,你心中发急,也顾不得惺惺作态了。“
“你够聪明,只是太过以己度人,你以为,区区金斗芽,对我能有多少影响呢?”薛支缓缓抽出杖剑,不仅双目冲血,额上青筋也若隐若现。
善缘知道他动了杀性,以她在陶子窑观察的结果,这和尚一旦性发,怕是他自己也克制不住,若是等他动手也就来不及了。
金斗茶的解方不是必要的筹码,况且也不能解,内气闭锁的情况下,他还能凶横成这样,真给他解禁,无异是再为他添上一对獠牙,她要带回石林的绝不能是一头长着獠牙的猛虎。
见他真的横剑刺来。善缘心思急转,在脑中搜寻对自己有利的讯息,突然一个念头闪动,就在剑抵咽喉的刹那,低叫道:“白衣女子!你不想知道那白衣女子是谁吗?”
第17章 真真假假
剑尖入肉三分,血滴凝出,顺颈滑落,但终究还是停住了。
薛支眯起双眼:“那不过是我梦中所见。”
善缘一面看他的反应一面抬手捏住剑背小心翼翼的挪开,“在涅槃坡我就说了,象梦即是现实在梦境中的反应,你就没想过那女子其实是个活生生的人吗?”
“我怎知这不是你为了保命所编造出来的谎话?”
“如果只是为了保命,我不会在那时就提醒你,我怎么说是一回事,你信不信那却又是另一回事,你爱听不听!”
薛支将杖剑插在她耳边,拄剑凝思,隔了半晌才问:“先说你是从何得知这些事,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善缘将信中见闻在脑中快速过了一遍,思量要透露几分真相来取信于他,见他面露凶相,若是迟疑太久,怕更遭他猜忌,于是道:“若我说那女子是你的亲生母亲,而我正是你的亲小妹,你信是不信?”
“你!”薛支加重手劲,恶狠狠道:“胡言乱语,找死!”抬手作势要击向她的天灵盖。
善缘冷汗直冒,眼中却不露怯,无畏他的杀气,迎视上去:“你背上有个天地玄纹的烙印,与我左臂上一摸一样。”见他愣住,眼神里有丝动摇,又道:“你先放开我,我证明给你看。”
薛支与她目光相对,犹疑许久,收手退开,善缘捂着颈上伤处轻咳两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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