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喜欢你讲这种话了吗,他听见又要生气了,你怎么不配,你值得的。”
文徵抱住她,抽泣着摇头。
“不,你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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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那个冬天发生了什么。
宋南津走后。
文徵考完初试从考场出来,本来和华老联系好了接她,老师也来了北京,两人约好去吃一顿羊肉火锅。
可天寒地冻时。
出了考场,一个看见的人意外地不是老师,而是一辆停在路边的宾利,连车门也没开,车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眉眼沉着而老练,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很严苛的那种。
文徵拎着包的手都顿了下,预料到什么,止了步。
宋南津他爸,文徵在华老的旧照片里看过。
其实小时候也见过。
那时候还没什么印象呢,他爸那时也经常回国,每次回来只会落家一次,和家人疏离又客气地打招呼,紧接着又出国,别人都说人家父亲是企业家,特别特别大的那种,大到什么程度呢,那时候的文徵都没有概念,只知道去学校去任何地方,都是人恭迎的。
她想,宋南津的父亲肯定很不好相处。
可这么突然见到,文徵倒连措手不及都没时间。
他父亲叫宋意致,文质彬彬的名字。
看到文徵客气问一句她要去哪,文徵如实答了,和老师去吃羊肉火锅。
他下车,说:“那儿就有一家,我跟你去吃。”
那种见多识广特有地位的人,往往见到他第一眼感觉不是趾高气昂或是目中无人。
而是难以摸索的温润,意料之外的好相处,以及,你完全看不透的客气疏离。
宋南津他父亲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