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说什么?”
张寄情绪也忽然崩溃,声音发软。
“徵徵,我爸生病了。”
黑夜。
路边轿车缓缓驶过。
引擎熄了火,驾驶座上的男人抽出一根烟,含嘴里,没开车窗,就这么点燃了,火光在昏暗的车厢里燃起。
宋南津望着路边说话的几人,昏黄灯光透过窗打在他脸上,明暗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