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停,看见文徵,远远朝她招手:“徵徵。”
他下车帮她打开车门,又说:“没等久吧,刚刚过来的大道好堵,晚了点。”
张寄长得很有斯文气,戴着眼镜,模样还算不错。原先穿着白短袖去大学教室,还有人以为他是什么学长,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他做事很细致,讲话可能直了点,但平时做事很细心基本不会太让人觉得不适。
“还行。”
文徵没说也就是在这一块看着天边晚霞到夜幕的程度罢了。
文徵上了车,很快他也把着方向盘驶入车流,一边说:“咱们今天出去吃吧,我爸本来说了要你来我们家吃饭,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又不是没那个钱老回家干什么,两个人在外头吃也蛮好的。”
“嗯。”
张寄开着车带她去吃饭的位置,快到的时候找停车位,转着方向盘记起来什么说:“对了,你那个哥哥现在怎么样?”
文徵要解安全带的手一顿,稍微有点停滞。
“他一直那样,怎么了?”
张寄在看后视镜调整倒车入库的方向,哦了声。
“没什么,就是昨天跟我们老师聊天才知道最近院里有一些闲职空着,要是有关系的打声招呼都能安排人进去了,我隔壁同事家就是说了一声就安插了亲戚进去,你说这年头有个关系这么好啊。我才知道你那个南津哥哥背景还挺深的,我原以为我们老师家里背景雄厚,没想到他提起你那个哥哥还得奉承着呢,那咱是不是要有什么这方面的,找你哥说一声就行了?”
文徵心里微微一咯噔。
他说第一句起她就明白话里意思了,提起这个,无非一个是聊八卦,再一个是有事要求人帮忙。
可宋南津跟她是什么关系。
文徵这些年在兰春姑母那儿就欠了够多人情,本来两年前就该走,姑母宅心仁厚,真的把她当女儿养才留了。她在宋家就够没话说,更别说和宋兰春都不算太热络的宋南津。
提起他,文徵表情稍稍有点不能自然。
人宋南津是妥妥根正苗红的资本子弟,他们不是一路人,人可能是有那个实力轻易做到,可要看人才会帮,她跟人非亲非故,甚至这些年她都是有宋家庇护才有今天,她哪可能去他那儿提这种话。
“怎么了,你有这方面的需要?”
“不是,就是跟你随口聊聊。”
文徵本来提起的心放下了,怕他是有什么事。
“没有,不是这样的,什么事都看关系,不是那么容易找人说一声就行的。”说着,文徵又补了一句:“而且他刚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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