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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寒公子……”
“没关系。”对于没有心机的人,我一向都是十分宽宏大量。
“您说您那天在去药馆的路上救的不是个人?”阿坚用袖子抹了抹嘴巴,以打探小道消息,捕捉八卦新闻的阵势将耳朵凑到我的面前。
“应该怎么说才好呢?此孽障虽为人形,可是心如蛇蝎,道德沦丧,好歹不分,忘恩负义。双目猥亵,白眼无瞳,鼻孔向天,嘴大唇薄,犬齿外翻,舌长三尺,毫无口德,满嘴喷粪,其臭无比。你们说这能算是个人吗?”我一口气把心中所想象的哪个姓穆的外貌给描述了出来。
“听起来象个妖怪……”阿坚在努力的将我的描述拼凑成一个人形。
“不,更象一只鬼,一直溺死的鬼……还其臭无比,啊???寒公子,这只鬼不会是在茅坑里溺死的吧?哎呀呀,寒公子,您可得找个法师作作法啊,被这种东西缠上身,可不得了。”
“哈哈,哈哈!”我拍着桌子,哈哈大笑,“是啊,是啊,一只茅坑里溺死的鬼,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啊。小二,拿笔墨纸砚台一用。”
待文房四宝送上来之后,我抓起毛笔在之上,刷刷的几下勾勒出一副人物肖像来,依然是那姓穆的嘴脸,只是夸张了他的五官。
并在旁边提了打油诗一首:“白眼无瞳鼻向天,口大唇缺齿外翻。舌涎三尺尤恨短,阔耳招风十八年。能言善道皆妄语,寡道失德愧祖先。天网恢恢终有报,无形败类任人歼。”
此时此刻,我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对着阿坚和阿卓说道:“拿这幅画去裱一下,裱厚一点,贴到一块木板上。送到驿馆我的房间里。”
两人面面相觑,接过了那幅画之后,仔细看了又看,阿坚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公子爷,这幅画您夜里看着不会做噩梦吗?”
“如果怕我作噩梦那就挂到你们的屋子里。”我板起脸道。
“啊?那,那不用了。公子爷,呵呵,咱们哥俩知道公子胆大心细,什么牛鬼蛇神,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的见了公子爷早就吓的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呵呵,我们万分的相信您不会做噩梦的。呵呵!”
两人说罢便嘻嘻哈哈的从茶楼出去找字画店去了。
我独自坐在茶馆中,慢慢的品着碧螺春的清香,直到夕阳斜照,估摸着那两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于是便叫来店小二,结了帐。
我刚刚踏出茶楼的门口,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叫唤声:“飞叶!”抬头一看竟然是冷青云骑在一匹马上。
“果真希奇,大哥怎么这么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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