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乘人之危吗?”他撤去了满脸的嘲讽不屑,忽然又对我勾唇一笑,我被他笑的一呆,心想这家伙莫不是戏子出身?表情瞬息万变,而且随便这么一笑就这么千娇百媚的,真不象个男人,还不如刚才不笑的时候顺眼。
被他这么一说,我那突生的火气小了一些,于是我松开抓着他衣领的手,放下刚才卷起的衣袖和衣袍的下摆,恢复了我轻松自若的笑容,对着他说道:“敢问,阁下的年龄有多大?”
“大概和你差不多吧!”他似乎对自己的伤口再次流血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只是用一只手轻轻的压住伤口部位。
“哦?那应该是有十七岁了吧?不过在下看到你之后,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我把脸放到和他平齐的位置,盯着他的双目,很认真的问道。
他点点头,一副随时候教的样子:“看在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就医的份上,我就给你个面子了,问吧!”
“那阁下可真是赏脸啊!”我暗暗的咬着后槽牙,脸上却维持着虚伪的笑容:“在下一直奇怪的是——依阁下这张可以媲美‘米田共’的血盆大口,到处惹事生非,按照常理来讲,阁下早该让人给打死了,怎么能够一直安然的活到今天呢?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迹啊!”
他闻言,收起了笑容,脸色变的凝重起来,十分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一直觉得都很奇怪啊?为什么呢?大概这世上就是有太多象小寒子你这么分不清楚好人歹人的家伙,见人便随便乱救,我才会一直活到现在吧?”说着他还一只手指放在唇边做苦思状,最后居然还抬起头对着我的脸问道:“是这样吧?小寒子?”
“你叫我什么?”我仿佛听到他在叫一个太监的名字。
“小寒子啊?你不是姓寒吗?你不是叫寒知秋吗?只是我觉得这个名字不是太好,有些流于俗气,还是叫你小寒子比较顺口。”
胸口猛的起伏了几下,却因为被裹胸的布条勒住,重重的几下呼吸竟不能尽吐胸中的愤懑。我不再理他,只是转过头来,对着管自彰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说道:“自彰兄,小弟真是万分抱歉,一时大意才在路上捡来这么一个‘贱人二次方’,一定给自彰兄的生活带来不少的痛苦和折磨,可是事已至此,小弟还是请大哥秉着众生皆平等的理念,先不管他是人还是妖,将他治好。只是劳烦自彰兄再忍耐这么几天,等他痊愈之后,或踢,或踹,或是棍棒伺候将他赶出去便可。兄弟本想今日与自彰兄畅聊一翻,可有此贼子在这里打扰,恐怕也不能尽兴,只好改日了。”
我向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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