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了。永远不要想着两全其美,你始终会得罪一方。任何势力都是此消彼长,没有永远胜利一方。你权衡好局势,给予合理解决办法就可以。只要他们互相制约,你就可以控制住他们。”
“也许我该写下来摆在书桌上。”威廉敏娜感激地冲他一笑,“说认真,阿尔伯特。等我加冕以后,我会督促他们修正宪法,重新给王夫权利和职责定位。你不会永远被闲置。”
“那我就当现正在度假好了。”阿尔伯特抽掉威廉敏娜手里文件,把她拉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威廉敏娜惊呼。
“你答应了我,新卢瓦尔河谷郊游。”
“可是我还有公文没看完。”
“让他们等。”阿尔伯特理直气壮道,“你从回到奥丁后,就没有一天休息。现在,你要随我去郊外骑马,让他们等着!”
“太任性了。”威廉敏娜低呼,“不过,我喜欢。”
在等待着女王批示官员得到沃尔夫爵士关于“女王略有不适,下午休息。”说法时候,两个年轻人已经从马厩里骑出了马,一路朝着郊外奔去。
暑意略有消退初秋草原,一切都还绿意葱葱。只是风已变得干燥,而夏花也已全都凋零。
两人一路策马狂奔,不自觉开始比赛起来,在原野上追逐嬉闹。他们奔驰过山岗,跃过小溪,跨过灌木丛,又从树林间穿过。
惊起鸟儿从林间振翅飞向天际,几只野兔也被从草丛里驱赶了出来。两人都没有狩猎准备,于是目送肥硕兔子又钻进了洞窟里。
天空碧蓝如洗。阿尔伯特忍不住回头对威廉敏娜说:“看,多像你眼睛。”
“原来你还是诗人呀。”
威廉敏娜爽朗地笑着,一鞭子抽在他马屁股上。阿尔伯特坐骑吃痛朝前跑,威廉敏娜一夹马腹,笑着追赶而去。
他们只花了平常一半时候就到达了河边。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是浑身又说不出畅快舒爽。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威廉敏娜躺在柔软草地上,望着蓝天,“在我记忆里,这样无忧无虑地躺在草地上看白云,还是我十岁之前事了。你呢,阿尔伯特?”
“不好说吧。”阿尔伯特坐在她身旁,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我六岁时候被正式带入宫廷,从那时起,我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