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过那些盗匪身上的伤, 那时叶舒云见见盗匪身上有两种走向不同的剑伤还问过他,而那时他已经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她, 她不可能看不出来当日死者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从一开始, 她就是有意为之!她故意以自己的名声做赌注,为的就是牢牢把自己和孟云泽栓在一起。
打从叶定安出现在刑部,目光停在死者伤口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叶定安一定知道她想干什么。
叶舒云泰然道:“你想问什么呢?你不是都猜到了?”
她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嫁孟云泽,除此之外,并无他想。
叶舒云越是坦然,叶定安越是气愤。
叶定安着急,语气便有些不大友善,故意刺激叶舒云:“侯府高门显赫,将来你嫁过去,来往之人皆无白丁,可莫要忘了我这个穷亲戚才是!”
他的声量有些高,孟云泽从后头转过来正好听见,于是停下脚,躲在墙后留心听了两句。
叶舒云亦赌气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忘了你。我攀高枝,不仅自己长脸,他日必定也会尽心竭力为你,为父母谋划一二!”
虽然明知叶定安是故意气她,但叶定安字字句句还是伤得她体无完肤,她不能不难过。
叶定安气急败坏道:“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舒云气到浑身发抖,她道:“滚。”
叶定安也在气头上,二人话赶话,自然不欢而散。
孟云泽听见兄妹二人的谈话,心中一片惨淡。世人贪慕权贵,他可以不在意,可若是亲近之人贪到他头上,他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的。
他最厌恶的便是贪图富贵之人。
是夜,叶舒云睡不着,她在窗下看了一会儿书,心中忽然憋闷,连书也看不下去,于是丢开书,呆坐在窗户前,仰望外头的月夜。
秀玉端了茶从外头进来便看见叶舒云失魂落魄地望着外头发呆,纳闷道:“今日是姑娘的好日子,姑娘怎么闷闷不乐的?”
叶舒云头也不回道:“秀玉,我做错了吗?”
为了孟云泽,不惜代价堵上她自己,还牵连父母,她是不是错了?
秀玉不明白她的意思,反问她:“姑娘做错了什么?”下一刻,秀玉似是反应过来,劝道:“姑娘瞎说什么,老爷夫人知道姑娘不是有意的。”
叶舒云说不上话。
彼时,叶定安出现。秀玉问了声好,叶舒云权当不知道,仍盯着外头看。秀玉见此情状,知道这二人必是闹了不愉快,怪不得早上她看叶舒云还高高兴兴的,午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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