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碰碰他眼前的江危,指尖仿佛含着苦苦等待后渴望
好了。江危包扎好满意地点头,这是他第一次用这里的工具,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褚暝悬在空中的左手快速收回去,意识回笼发现自己坐他腿上,一时如坐针毡,动了动脚想溜。
宝宝,爸爸好奇你泡澡的时候都玩儿什么了?怎么还把盆儿都搞破了?
褚暝装作没听见,视线扫到自己包扎成蝴蝶结的右手:
江爸爸见儿崽目光一直盯着伤口,深深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唠叨:不管你玩什么了,下次小心点儿。
还好这次扎的不深。血也固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一天会变得如此唠叨,养儿才知父母难啊。
江危偏头望向窗外,有点想念父亲母亲,很想再见他们一次,就连他们硬邦邦的指责都很想再听一次。
回过神江危看了眼时间,抱着陷入沉默的黑崽上楼,放它独自在床上打滚,自己则回到浴室冲走身上黏糊的泡沫,随便擦了两下。
收拾完自己江危连着打了两个哈欠,剩下的交给吉娜处理吧,他好困。
江危光着脚拉开被子钻进去,闭着眼伸手摸到床边的黑崽,捞进自己怀里呼噜了两下凉凉的小脑袋,抱舒服了才彻底睡过去。
褚暝抵抗着每晚一靠近江危就会出现的强烈困意,在他怀里调整姿势,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原因,意识已陷入沉睡。
凌晨,弯勾的下弦月独自挂在夜空,一缕银辉冷光从窗帘缝隙潜入。
躺在床上的江危睡得并不安稳,双手紧紧捏着黑崽的腰,留下深深的指印。
冷汗密布全身,江危额头源源不断地出现细密的汗珠打湿了稀碎的发丝,睫毛微抖,意识陷入了混乱之中。
梦中,江危所在的视角正在跟一个着黑袍兜帽藏起整张脸的死神打得难舍难分。
呵,不回答我?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江危发觉这嚣张欠揍的声音竟是他发出的。
这时的他还是条初次离家外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龙,活了小几百年不懂行事低调,恨不得把官n代印脑门子上。
江危悬于半空,蓝白渐变的长发被一根素色玉簪别起,身着蛟丝线绣的水云纹银衣。
额处一对奶白渐蓝犄角,水蓝色灵动的杏眼挂满嚣张。他离家后一路遭了不少事儿,但都一一报复回来了,不会忍也不吃亏。
从来没有什么人能在他手上挨过一百招的,这个不知男女的死神也不例外!
江危说完不等对面穿黑袍的说话,调动灵气率先进攻,可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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