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姿势别扭得不行,只能求饶道:“十八!我从了你还不行么……帮我把手解开……”
徐辰腆着脸重复了好几次,他才听进去了,喘息之间全是灼热的吐息:“不成……松开你的手,又要推三阻四的……”
她怒道:“硌得我难受!小混蛋,就光顾着你自己痛快了是吧?”
望北一把将她从垫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腰上,“这样……就不会硌到了……”
骑……骑坐……越来越大尺度了……
背后手是不硌人了,但腿心处却有另外一样东西热火朝天地硌着她,让她瞬间绷紧了神经。
他哑声直喘,搂住她的肩膀,不住啃咬她的唇:“别紧张……别、别紧张……”
……真正紧张那个人是谁?他激动之下,把她的唇又咬破不少,徐辰很想一头撞昏他,身体却在他的抚触之下,软绵绵地使不出劲。
这是一场谁也不占优势的男女博弈。一个是还不到二十的小处男,一个是两百多岁的老处女。前者博闻强识,加之从小出入宫廷,耳闻目染许多宫闱情事;后者来自于信息爆炸的现代,多多少少都会接触到这些知识——总之,这是两只理论都远远大于实践的菜鸟。
第一次尝到荤菜滋味后,小菜鸟把老菜鸟彻底惹毛了。
马车中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平歇下去之后,徐辰一脚把这臭小子从身上踹了下去。
到处都痛。唇上被他咬破了皮,手腕上磨出了红痕,还有身下……他不知节制的一阵胡乱冲/撞,让她疼得直不起腰来。
小混蛋,知不知道菜鸟入门起点就要放低一些?!若不是他不自量力地第一次就玩花样,她也不会被折腾成这模样。
自知闯了祸的小菜鸟红着脸,给她松开手上的绳子,把她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