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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他疯狂地亲吻她的光裸的肌肤,在那里吮出一个个粉色的印子。
她揽住他结实的窄腰,喃喃念叨:“我想你了,我很想你……”
这话无疑给了他当头一棒,她不是那种片刻都离不了人的小女人,两人下午分开才不过一两个时辰,何以来想念一说?
望北迷乱之中清醒了一些,撑起身子,厉声急问:“你想谁?你说清楚,你抱着的人是谁?!”
“想你啊,想你这个木头,”她很委屈,如水目光被眼帘遮去一半,大着舌头咕哝道,“木头十八。”
他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自己多疑。人言情。爱中的女人会变笨,那么她突然肉麻得一会儿不见就觉得如隔三秋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经过方才她那句话一吓,他已经彻底清醒了,理智渐渐都回来了。徐辰这人别扭得很,就是不肯大方让他亲近,还特地跟他约定过不能动手动脚。他趁她醉酒时占她便宜,醒了之后怒起来恐怕又要把他一脚踹开。
其余还能抵赖,可是……他心下惴惴然,对着她脖子上、肩膀上、胸脯上到处都是的吻痕不知该怎么处理。最后他想了一计,在自己的身上也掐了不少红印子,想好说辞,这才抱着她安心入睡。
七二、谁爬谁的床 。。。
两个人亲密地相拥而眠,于他而言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女子光裸的肌肤对他是极大的刺激,少年的手在她腰间停留不了多长时间便故态复萌,蠢蠢欲动地要往上探索。后来想到今后十年、五十年都能这样抱着她入睡,他才勉强克制住了。
望北从自己的腰畔摸索着解下玉玦,小心翼翼地给徐辰贴身戴在颈侧。
“媳妇儿。”他低笑着唤她,替她找到衣裳穿上,指尖在她的衣襟边缘遗憾地摩挲着,“现在不欺负你,反正我们有的是功夫,留着以后再欺负。”
两个人的被窝分外暖和,他眼皮渐沉,慢慢地也坠入了梦乡。
徐辰醒来时,吓得差些魂飞外太空。
十八小同学衣衫半褪,脑袋抵在她胸前,环着她的腰睡得一脸香甜,而两个人的腿,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绞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她霍地翻身坐起,手抖得跟帕金森综合症一样:“你你你你你……你干嘛爬我床!”
望北睡眼朦胧地也跟着坐起来,动作间恰到好处地让半解的袍子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大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印记。面对她“爬床”的指控,他也不争辩,只袒着这些“罪证”,默默地、委屈万分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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