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力地把全身重量都依靠到了琉璃身上。
“你……你……”徐老爷气得直发抖,但终究担心她真的得了什么病,暂时把怒火收了收,一一吩咐:“琉璃把小姐搀回房里去,徐福立刻去请大夫。”
徐辰被送回房里时,他跟在身边,一边愤愤地训斥她道:“若是让我知道你装病,要你的好看!”
人都散了,望北慢慢地从大门口走回他的小阁楼去。他自然明白徐辰不是为了出什么风头——藏拙藏了那么久,没理由忽然在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出一把风头。她只是知道他的嗅觉不好,所以故意把视线都引到她自己身上,替他解了围。
再次欠她人情的滋味并不好受。幸好她机灵装作肚子疼,不然要是她因此受罚了,他欠下的会更多。等会儿请了大夫来诊了脉,老爷的气也该消了罢。
果然从下午到晚上,都没有传出小姐受罚的消息。
午夜时分,徐辰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阵异香。她以为是琉璃新换了熏蚊子的药香,便也没有在意,却不料半刻钟之后,床前多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十……八?”她惊疑地低声问道,“你……你怎么进来的?”自从把振西揍跑的第二天开始,她找到窗户上的机关,把它给堵死了,照理说应该没人能够翻窗进来的。
他侧身站在她床前,声音里毫无感情:“从正门进来的。”顿了顿,说,“用了迷香。”
难怪刚才闻到一股异香。想必琉璃已经昏睡过去了,所以他才敢光明正大地从外间进入卧房。徐辰觉得在青少年教育上应该做到一视同仁,不管翻窗还是走正门,不管是振西还是他望北,夜闯闺房都不是个好习惯,遂委婉劝道:“迷香这手段不甚光彩,非君子所为,下次还是不要用了吧。”
“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不光彩便不光彩了。”他仍旧不看她。
徐辰无奈地吐出一口气:“那么……不是好人阁下,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你听好了,”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放在身侧,“今日顶多不过挨一顿打的事,我根本不需要你替我解围。下次别多管闲事,你愿意施舍,也要先问我需不需要!我不想再欠你的人情,我还不起!”
少年的怒火突如其来。
徐辰趴在被窝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以示知道了:“哦,这件事啊。”
又是这样有力无处使的状态。望北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他烦恼了一天的事,她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帮他,或者不帮他,于她而言都没什么差别,甚至不值得好好考虑一番再作回答。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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