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实则还是给国家面子。”
赵秋生在海外大举收购持有矿业集团股份的做法符合华国国家利益和国际战略布局,华国进出口银行、国家开发银行、工商银行等国有大行都在其扩张商业版图的路上充当了融资后盾。金地及赵秋生“为国出力”,政府也没有亏待他,一个省常务委员算是对他这两年所作所为的肯定。
廖和平没跟他聊太久,两人最近关系不比以往,尤其在与沉念分开后,廖和平选择放手而他总纠结执着,两人私下相处总有淡淡的尴尬,不若曾经那样能放开了谈天说地,事业女人无所不聊。
没错,时至今日赵秋生依旧不愿放手,也不能接受沉念和张春平在一起的事实。
他好似生出心魔,高强度不间歇的工作仅仅能让他短暂忘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就像他从未真正拥有过的沉念。让他最难释怀的是在一起那么久沉念都不愿松口给二人关系一个准确定位,却能那么轻易同张春平交往恋爱。
在他眼中的张春平一无是处,作为一个男人没有赚钱的能力,空有一腔愚蠢的勇气,执着于所谓理想。他想自己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碾死张春平,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沉念的生活里消失。
可他又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
其实赵秋生很想问一问廖和平是真的放下还是装作放下,他们分明是一种人,自私且残忍,他们怎么可能因为尊重沉念的意愿成全她与张春平来让自己承受痛苦?但他不会去问,就如他不会对廖和平坦诚一样,廖和平同样不会对他坦诚。
和沉念还在一起时,偶有应酬别人送来女人,只要质量可以他就不会拒绝。然而和沉念分开后,再看其他女人却总觉索然无味,提不起丝毫兴致。
包厢里男男女女乱作一团,几个女人脱光了表演小穴喷啤酒引来一群男人起哄叫好,虽说他曾经玩得更夸张,但此刻只觉反感。打发了身边的女人后自己又倒了杯酒默默喝着。
安智宸见赵秋生一个人坐在那喝闷酒,一边走过来招呼他唱歌,一边有些不满地冲站在不远处愣神的女人道,“有没有点眼色?看不见赵总一个人?不能干就赶紧滚。”
赵秋生冲他摆摆手,“不用,是我说想自己呆会儿。”
安智宸误以为他是今天不行,压低声音问他用不用药,赵秋生连连摇头。这时那边的人喊安智宸过去,安智宸把话筒往赵秋生手里一塞,让一旁的女人赶紧过来陪着,“我去那边看看,你要不想干嘛唱唱歌也行。”
赵秋生的低气压让女人有点拘谨,她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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