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墨公子毫不争辩的将一根羽毛交给晋陵道人。晋陵道人立刻对这屋里任何人事物没了兴趣,利利索索的离开。
墨公子看着左稔慎,说是惋惜有点,说是无奈也有,总之,不是什么好情绪。左稔慎瞅着师父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话,很自觉的乖乖往床上最上去,翻上去打个滚转眼睡着了。墨公子只好转头继续看他那本用来掩饰发呆的书。
白涂和姜筠跟到宅子外头就不能进去了,一人一妖不知道有没有进去的必要,在外头无所事事的转悠来转悠去,白涂甚是无聊,蹲地揪草道:“哎,要不你接着混进去假装你师父的徒弟打探打探。”
姜筠想想也没别的法子,正赶上晋陵道人一半的人还没回来,多出来衣服也没人管,正是偷的好时机。于是,姜筠溜进去偷衣服,白涂仍旧无所事事的捉蚂蚱。姜筠溜进宅子里,很快打听出左稔慎已经不再被关起来,而是跟墨公子住了一块,尽管心里不舒服,好歹知道她没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也算松了口气。本打算多混几天,谁知被个小师弟认出来。此小师弟堵着他冥思苦想的问:“我看你怎么十分眼熟呢,就像是……”
姜筠就此落荒而逃出去会合白涂。
左稔慎养在墨公子房里,只要墨公子一天一根毛的给,晋陵道人对此便不闻不问。左稔慎最近犯困的厉害,趴在床上就爬不起来。墨公子眼见冬眠的都能爬出窝来了,只有她成日的睡不醒,便成日亲手敲打她起床。这姑娘被师父亲手拎起来,迷迷糊糊的坐上没一会,必然又重新睡死过去,一来二去,墨公子也没闲心管了,随她自己睡去。
倒是左稔慎自己,觉得这么从天黑睡到天亮,又从天亮睡到天黑不怎么对劲,趁着清醒的一时半刻,问师父这个睡个没完是为什么。墨公子闻言心中隐隐觉得不好,没有答话,径直出门去找到晋陵道人。
晋陵道人还挺高兴:“今天好,没等我去要你自己就送来了,以后都这样就好了。”
墨公子连根毛都没拔的意思,问他如今的左稔慎是怎么回事。晋陵道人心里忽悠一下,面上还得故作镇定,故作深沉:“这个嘛,其实啊,你自己也知道给她吃的是什么玩意,要说一点伤害没有,我说你信吗。代价总归是有的,她这算好了。”
他尽量说的像是个普通的伤风感冒屁事没有糊弄墨公子。墨公子许是荒山头呆久了,别人说他就信,一句废话没有的走了。
晋陵道人暗暗松了口气,连毛都忘了管他要,心道该是时候把这俩妖怪赶走了,那毒鸟要是知道自己把人参精给折腾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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