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便扔在一边。大花想想,觉得他也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她蹲下来细致的将左稔慎上上下下摸个遍,又苦思冥想半天,只想出一个可能——墨公子方才抓过她的手,她又摸过匕首,匕首上就这么带了毒。
大花怨毒的瞥着墨公子:“怎么着啊,她都死了,是埋了还是烤了?”
墨公子不屑一顾,运了法力,施法在左稔慎身上。大花哼道:“都死了有什么用。”墨公子仍旧自顾自毫不理睬。大花冷眼瞧着,渐渐发觉他不是施什么法术,而是在分道行给她,大花见左稔慎一丁点活过来的意思都没有,更是哼哼道:“早干什么去了,死都死透了,还要道行有个鸟用,尸体还能自己蹦跶着成仙去吗。”
“百年没用,我分她千年。”墨公子冷漠的道。大花仍旧不屑,念叨早干嘛去了。
大花掂量着墨公子至少分了一小半的道行出去,阻止道:“行了你,该活早活了,还等到你这通马后炮?你再送道行出去,我就要随风飘散了。也不知道是谁成日惦记成仙得道,现在倒丁点儿不珍惜了。”
“你明知道我一心成仙就是为了去这一身毒。”墨公子搭过左稔慎的脉,又细看她的气色,抱起她来打算放到床上去。大花忙抢先抱走,往床上一丢道:“你可别碰,碰一个死一个。”
墨公子定定的望着床上的左稔慎,叹了口气,作势要走。大花又叫住他道:“别,你陪着的好,我可不想她一睁眼就跟我哭闹着找师父,只好别碰她就是积德行善了。”大花抢先一路出了门去,还帮他关上房门,在寒风朔朔的院子里却哀怨没有地方去。
墨公子坐在床边,想去拉左稔慎的手握在手心里,半途想起大花的话,生生的忍住收了回来,只能是干巴巴的坐着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他用了葛根汁,也分给她道行,他能做的都做了,只能盼望她这棵人参禁得住折腾,能够活过来。他坐在床边,完全不敢再碰她。
一日过后,左稔慎脸上开始有了血色,但仍旧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墨公子不敢随意碰她,只好出去找大花,大花怕冷,躲在厨房的灶台边上烤着火一动不肯动,像个冬眠的小熊。墨公子把她摇晃出来,说是左稔慎一日没吃东西,怕是会饿着,让她煮点粥给她灌下去。
大花不情不愿的嘟囔灌粥不如直接灌茶叶,还省得劳烦她亲自动手了。她到底迫于墨公子凶恶的眼神,扁着嘴淘米去了。墨公子没有回去,就站在门边看着大花两手沾了水冻得通红的淘米。
大花开始还以为他是故意折腾自己,后来猛地灵光一闪,窃笑道:“你不会还是呆在人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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