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羞。”姜筠笑道。
大花被一个大谷寨的兄弟送回去驿馆。驿馆的看门大哥瞅她的眼神透着几分稀里糊涂,一脸疑惑的放她进门。大花却待那个兄弟一走,便扭身出来奔了县衙。
日子就近挑了个凑活算是个小吉的日子定了,山寨上次办喜事大家伙吃的很是不错,所以差不多所有人都期待着大吃一顿。
对于左稔慎的强烈反对,全山寨等着开饭吃肉的大老爷们都视若无睹的把她当娇羞,就连压寨夫人也是一边兴致勃勃的给她准备嫁衣,一面数落她别这么“娇羞”,若是姜筠果然当了真,不要她了,看她去哪哭去。然后把她揪过去摆弄着穿嫁衣。左稔慎此时分外思念回镇上去了的大花,至少她是不会跟自己鬼扯什么“娇羞”。
左稔慎深深的痛恨起还得依靠着找师父、不能从他身边逃了的姜筠。
压寨夫人像个亲生的娘亲似的,把自己的嫁衣收拾收拾套在左稔慎身上,还一个劲的这里拉拉,那里扯扯的说什么般配,然后开始没头没尾的夸赞姜筠那个小白脸长的,埋怨单岱望那个大黑脸长的。大概说了两个多时辰,压寨夫人又话锋一转,说起左稔慎的年纪,说她年纪小小就嫁了个俊俏的男人真是好福气,想她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家顶着大日头种地呢,成日对着菜地里那些个一身臭汗的男人,一想到自己日后要嫁给这样的人,什么念想都没了,如今竟然能够嫁的不是那些农户,她倒是开始觉得老天待她不薄了。
单岱望和他娘子不一样,对于人参姑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别说闲磨牙了,就连她的屋子都不敢路过。后来压寨夫人从添乱的左俊师口中得知原来单岱望追求过他家大姐,结果不光被拒之门外,他家大姐还跟着别人跑了。压寨夫人自以为是的拍打单岱望,当着当事人的面大夸左稔慎果然眼光不错选对了人。
待压寨夫人走了,左稔慎气闷的把嫁衣往门外丢,暗骂姜筠缺德带冒烟,胡说八道大变态,你奶奶才娇羞呢。她不解恨,又扑上去撕扯两把踩上两脚。姜筠路过,见此脸上不那么好看,仍旧是柔声道:“好好的嫁衣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作践。”
“我是跟你有仇,弄坏了没得穿了就不用嫁给你了。”左稔慎理直气壮的掐腰道。
姜筠的笑容有点僵硬,弯身将嫁衣从左稔慎脚底下抽出来,放在她怀里,含笑道:“你若是还想要我帮你找到你的师父,你就该什么都顺从我。嫁衣收好,你还要穿着它嫁给我。”
左稔慎悻悻的拧巴着无辜的嫁衣,默念狗仗人势,仗势欺人,心肠歹毒,不得好死。她识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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