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墨公子冷冷道:“我是叫你带她回来,你只带个故事给我算什么。”
“你不知道,那个死道士用符咒把左府四面墙贴满了。我上天入地都下不去。”白涂赔笑道,“我寻思着,既然进不去——要不,咱抢亲得了?”
“主意不错,比起死的符咒,那个活蹦乱跳的道士更好应付,是吧?”墨公子冰冷的讥讽道。
白涂撇撇嘴:“那你说怎么着。”
“买通下人把符咒撕下来,或者是浇水化了符上的朱砂,或是干脆放把火烧了。”墨公子道,“还要我一一教给你?你可是狡诈的兔子。”
夸我怎么跟骂我似的。白涂不乐意的翻个白眼:“肚子里那么多缺德货,自己去呀,求着我干嘛,又不是我的小人参走失了。”
“去!”墨公子喝道,用他的血红眼睛瞪白涂。白涂脚丫子比嘴皮子还利索,一溜烟的消失下山去了。
若是他亲自去,人参一定会因为怕他而说什么是什么。他待她,着实不够好,若是她喜欢那人,若是她想离开,对着白涂,一定能说出来。那时候,他也该放手了。墨公子坐在石凳上,落寞的望着山下,身为浑身剧毒的鸩,他还能奢求什么,难道真的要把人参清心寡欲的囚在身边一辈子吗?不,在这之前,他一定会忍不住触碰她——害死她。
只要她对白涂说不想回来,就放手吧。墨公子闭起眼来劝说自己道。
白莲花倚在门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一场嫁乱
可怜的白涂当日往返,随便擒到一个左府下人就重金买断,指使他进去撕掉符咒。此时的左稔慎,正在被大花当做小绵羊圈养。因为左稔慎死活不肯泡了茶叶来喝,无辜的茶叶罐子早被大花淡定的丢去泡井水,左稔慎只有拿井接眼泪的份,终日闻着茶叶的芬芳以泪洗面。大花每次看见,都把她拎走丢回屋里继续教导怎么抛媚眼、怎么步步莲花。
左稔慎因为茶叶赌气,干脆揪了池塘里的莲花摆地上,一脚一脚的踩上去,像个求到糖果自豪的傻娃一样乐颠颠的冲大花咧嘴笑开怀的邀功。大花淡定的把莲花从她脚底下抽出来,扔出窗外拍拍手,对发愣的左稔慎恭敬道:“夫人,请继续。”
左稔慎惆怅的望天,下一次掰了莲花来绑在脚上,得意的“步步生莲花”。大花不淡定了,挑着眉上去一手一只恶狠狠的拽下来,全都打击报复似的插在左稔慎脑袋上,然后轻咳一声,淡定了:“夫人,继续走吧。”
左稔慎郁闷了,可怜巴巴的扯袖子:“好大花,你就放过我吧,我憋死了,你就放我出去呗。”天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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