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门的挑挑眉毛,示意他一起上手,那新回来的立刻喜不自胜的一起拽恨不得长墙上的左稔慎。两人的用力下,左稔慎到底扛不住,被从墙上扒下来,不禁呜咽一声,害怕的闭眼发抖。
此姑娘此时心里默念的已经不再是乞求不要被吃掉,而是埋怨师父怎么从来不教她点什么防身术。
俩衙役轻而易举的把人参姑娘扑倒,正准备上下其手乱摸一通的时候,一人喝道:“你们干什么!”
两人抬头一看,都松了口气道:“叫啥啊,差点搅了好事。”
“啥好事不叫上我。”单岱望刚巡街回来,本来想过来蹭口酒,没承想还遇上个“好事”,不由得新奇的凑过去。两人挪挪,给他腾出个空来,单岱望就着空隙看了一眼,立刻就变了脸,一手一个推开俩衙役,把怕的快要哭出来的左稔慎拉起来搂在怀里护住。
“你发什么疯。”开门的那个喝道。
“他娘的这是我相好!”单岱望反喝道。
两人对望一眼,开门的那个首先拍拍衣服起身,尴尬道:“早说啊,那个,朋友妻不可欺,放心,我们以后不动她就是,对,顺带帮你罩着不让别人动。对不住啊,弟妹,误会,误会……”然后抱歉的把钥匙扔给单岱望,“别带着跑了就行,嗯……你俩该干啥干啥吧。”说罢,拉着另一个忙躲了出去。
单岱望拍着左稔慎说着什么“摸摸毛,吓不着”,半晌后才想起来道:“你好好一大小姐,怎么给关到这来了?”
左稔慎委屈的不行,泪眼汪汪的揪着单岱望的衣襟颤抖道:“他们说我骗吃骗喝还骗钱,把我送官。”
单岱望继续“摸摸毛吓不着”,安抚道:“没事,没事,有我呢。放心,我会让你好好的出去的。”
左稔慎听话的靠着他,不再颤抖。
此后,因为单岱望在衙门里混的风生水起人缘很不错,其他衙役都把左稔慎当姑奶奶供着,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弟妹”“嫂子”的乱叫,再没出什么事故。
而单岱望则去找左俊师,指责他原本就是他自己在那边乱认姐姐,认错了还把人送官,简直没天理没人性,小心天打雷劈。死说活说就算这丫头不是他姐,那也是自己未来的压寨夫人,还讲不讲哥们义气了,大哥的女人都往牢里塞。催着左俊师去销案。那左俊师咬着牙硬挺了三天,最后还是单岱望怒了,声称要割袍断义,方才扛不住去了县衙销案。
左稔慎被单岱望带出牢狱,居然依依不舍起来:“我可不可以就住在这里,这里好吃好喝好舒服,我出去就没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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