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露出个(炫)恍(书)然(网)的表情,一手抓住墨公子的手臂,另一只手甩了短剑出来利落的刺进以为胜券在握毫无防备的墨公子心口。墨公子大力将将军摔出去,将军没有松手,那把剑顺势拔了出来。
将军摔到墙上,滑落在地,深吸几口气,举着短剑欣慰道:“啊,真好,沾了鸩的血,以后只要划伤哪只妖怪一小下,就能让它轻易毙命。真是多谢你啊。”
将军这一剑刺的既精准又用力,剑上还刻着专克妖怪的咒文,若非墨公子是道行颇深,怕是当即就倒地死绝了。墨公子没有当即离去疗伤,而是用折扇狠狠的冲着将军扇过去,将军含笑挥剑当空一切,看似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墨公子的招式。
“你还真以为我是骗钱的道士啊。”将军慢悠悠的站起身来,拍拍衣衫,“看你这么执着,看来这位人参姑娘,早已不是那些千年的可比的了。”
墨公子紧锁眉头,似乎在思量自己是否还有胜算,很快反身跃出门外,消失在黑夜中。将军见他走了,立刻浑身都软了,扶着榻坐下来,把刻着咒文且沾了墨公子血迹的剑扔开,无力的拿起榻上的水囊,倒出里面的煮汁来擦拭刚刚被墨公子碰过的皮肤,虚弱的叹息一声:“真是个难缠的妖怪,还好不禁吓唬。哎,这一招很厉害,险些挡不住归西了。”接着庆幸起来墨公子没亲他一口或者咬他一口,而是选择掐死他,“幸好是掐死,还有转机,真的直接上嘴的话,可真是立刻就完蛋了。”
因为这次逞强,将军在榻上躺了五天之久,险些一口气吊不上来就去了。墨公子伤的大概更惨些,直到半个月后才再次出现。
当然,先说眼前。
这一日,正是左稔慎可以下地的第二日兼后娘辗转之后的第四日。后娘突然从外头领了个年轻姑娘回来,阿爹瞅见的时候呆了半天,左俊师见到的时候,也愣了一愣。这姑娘没别的特别之处,只是相貌与左家大姐儿小时候出奇的相似。阿爹反复的打量这个姑娘,想起左稔慎那张和左家大姐儿完全不像的脸,不由得心中动摇,扯过儿子问起认姐的来龙去脉。
若说是别人带个这么像的姑娘回来,左俊师都会怀疑一下,偏生这姑娘是后娘带回来的,左俊师干干脆脆的嗤之以鼻:“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就算撞见一两个也没什么稀奇,倒是爹你觉得我会认不出自家姐姐吗?”
儿子的话说到这份上,就算阿爹还怀疑,也得深埋心底,偷着摸着去怀疑。儿子在家,阿爹不敢把那姑娘留在家里,只好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