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也是你的师父做的?”
左稔慎怕他咬自己似的抽回手来,晃晃手臂道:“不是,这是我自己割的。师父要喝我的血,我当然得割啦。”她见将军看着自己,以为他也想要,忙把手臂按在胸口道,“不给你喝,割一次好疼呢……啊!”左稔慎突然想起来师父很正经的威胁过她再敢下山就打折她的腿,总算是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被打了。
将军叫了左俊师回来,又叫人找了两块木板绑在左稔慎腿上,并叮嘱左俊师看住这不安分的姑娘,不要让她爬树下水什么的,倒是没有提她师父虐待她的事情。左稔慎还不忿的皱鼻子,嘟囔道自己是最安分的,才不会去爬树下水呢。
这时候,阿爹和后娘、效娘也听说左稔慎受了伤回来了,迫于将军在,效娘这个被退回来的没有脸面出来,后娘也没兴趣来看,只有阿爹一个人出来心疼左稔慎。将军瞅着阿爹在一边默默的老泪纵横,轻声问左稔慎要不要到自己那里去。
“我才不要跟你去,你会吃掉我的。”左稔慎哼道。
“那好,等你什么时候想去了,就去找我。”将军毫不勉强她的笑道,“我想,当你真的想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是很容易的吧。”说罢,去到左俊师身边,给了他不知道什么东西,又叮嘱的几句后,告辞离去。
左俊师瞧着她那可怜样,又瞧着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好像女儿遭了多大罪的阿爹,莫名的烦躁,拉开阿爹,把左稔慎背回屋里去,放在床上,喝令她没事最好连床都别下,省的再闹出这次这么多事来。左稔慎扯扯袖子郁闷不已:“被人吃也是我的错啊。”
“你说什么?”左俊师没听清楚,问道。
那边左稔慎却一眼扫见茶叶罐子,天大的事都甩在脑后,兴奋的指着罐子叫左俊师帮她拿来。左俊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拖着不给她去拿。左稔慎急了,胡乱的就要滚下床,一条腿蹦也要蹦过去拿。左俊师无奈,只好拿了罐子过来给她。左稔慎不等他给就上手抢,一面快乐的吃,一面问他刚刚将军给他什么东西。
“没什么。”左俊师言简意赅道,咳了一声,转开话题,“我还要找单岱望有点事,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左稔慎一心吃茶叶,随意的摆摆手放他走了。左俊师出了左稔慎屋子的门,立刻叫过两个人来,把将军给他的符咒分给她们去贴在府门上。他想着将军含蓄的提醒自己想要家宅平安,一不能让左稔慎出家门半步,二就是必须在家中贴上这些符咒的话,从袖中拿出一张折好的,专门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