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重要的时刻啊。若是一开始就没有承诺,明鸿也不会那么痛苦,那种希望临到头来一下子破灭的感觉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其实,能够那么真切的唱出吴宫的悲情,也与自己绝望的心境有关吧。词句里并没有怎么写吴王的悲情,从里面感觉到悲伤只是作为知道了后事的后人的心而已,尤其是明鸿那颗失望的心。
房子里忽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明鸿,张望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也许是闯入的春风吹动了某个角落的杂物吧,也该清理一下了,毕竟三天之后就要搬走了。不知应莲临走时是什么心情,明鸿竟然感觉到一丝伤感,明明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才对啊,这里不过是沈府又不是晏府。晏府,晏府的门槛究竟有多高呢,从未迈出过沈府半步的她根本想不出相府应该的模样,也许只是院子大一些,人多一些吧。
取了个小许多的木盆,明鸿关上门回房。床上的云儿不知道怎样翻滚的,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之外,紧紧的抓住明鸿的枕头,仿佛一松手就会消失一般。明鸿摇摇头,轻轻地把木盆放在桌上,然后小心地盖住云儿那雪白的肌肤。悄悄的准备好需要的衣物,明鸿又走出来。所有的水都在西屋放着,平时的话有她们姐妹负责在明鸿起床前准备好,现在却只能她自己动手了。
幸好,萍儿并没有关好门。明鸿伸手一推,门发出咿呀的声响,缓缓的开了。明鸿停了一停,担心吵醒床上的人,不过随即就发现自己的小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当她把炉火重新点燃烧好洗澡水之后,萍儿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她睡相倒是安稳,一个人紧紧的贴在床的里面,留出外沿宽敞的空间。明鸿心里一紧,即使没有在一起,萍儿还是下意识的给她的姐姐留出足够的空间吧,自己坚持带她们姐妹一起真是太正确了,简直无法想象她们姐妹分离的残忍景象。
轻轻的关好房门,明鸿一件件的把自己的衣物放在从西屋带过来的小凳子上。将热水在木盆里调好,水气眨眼间就把东屋狭小的空间填满,连那个庞大的木桶都显得若隐若现了。明鸿带着怨气瞥了它一眼,然后开始擦拭着充满酒气的身体。无法奢求,简单的梳洗完毕,穿上新的衣服之后,明鸿觉得一下子清爽多了,仿佛阴郁的心情也随着酒气被洗刷干净。淘气的将用过的水全部倾倒在假山石的缝隙里,明鸿才发觉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岂不是有许多小草会被自己这样的任性害死了?
不知道听涛阁有没有自己喜欢的花草呢?万分后悔的明鸿忽然想,如果有的话,一定要仔细的照料它们才行。水忽然汩汩的石头底部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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