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慷慨大方地饶过,能谈论起正事来。
“庄妃有太后娘娘护着, 那姓曹的我还没开始用刑,便被他抢先服毒自尽了, 所以直到今日,我才拿到庄妃买通他害你的实证。”
周书禾皱眉,缓缓道:“她对我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伤,更何况比起证据,帝心才是许多事的关键,缓缓图之即可, 既然太后和皇帝都想护着庄妃, 你又何必非要逆水而行……”
祁遇摇头:“是我之前魔怔了。”
周书禾一愣,奇道:“我前些日子劝你那么多次都没用,说什么都要让庄妃付出代价, 怎的今日突然想通了?”
“大概是因为我在无意间, 查到了其他可以扭转帝心的证据。”他笑了笑, 眼底有种胜券在握的雀跃,问她,“你要猜猜那是什么吗?”
周书禾没有去猜,她看着这人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想上手捏捏他的脸。
作为一个把前世今生活过的年岁加起来,比皇帝小不了几岁的中年女性,周书禾十分理解陛下对少女们年轻皮肉的喜爱。
恰似她也十分喜爱少年。
祁遇如今还未满十八岁,正直青春年少,加之她这些时日的耳提面命,吃饭睡觉都规律了起来,在个头又窜了几分的同时,摸着……嗯,还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可你脸上怎么不长肉呢?”周书禾揉揉他的脸颊,左看右看,十分之纳闷。
祁遇被拿捏住半边脸,艰难地让自己声音不要变得含混,提醒道:“讲正事。”
正事当然得讲,周书禾有些遗憾地放开他,端正做好乖乖听讲,听着听着,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为了彻查庄妃,祁遇以调查镇北王为借口让皇帝放权,虽然只是借口,但毕竟领了活,不能完全不办事,于是他便假模假样地,顺手查了查镇北王府。
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真的给他发现了端倪。
这十几年来,镇北王楚怀章镇守大宁北境的功绩,居然全部出自于他勾连外敌,和北狄新王做的交易。
他用钱粮和北狄王交换,让他们不来大宁边境骚扰抢掠,再以北境的安宁居功,找朝廷要钱要粮,第二年将朝廷拨款的粮草中的一部分交予北狄,剩下的一部分归为自己声色犬马的资本。
如此年复一年,维持住了北境的“安稳”。
皇帝不是蠢货,自然也在他身边安插了自己的亲信,本不应该被蒙在鼓里,可是被派去镇北关的不是别人,恰恰是皇帝的表弟——庄妃宁潺的亲弟弟宁庸。
而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皇帝还不是皇帝、镇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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