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再过几日,是绿色腰带,再过几日,蓝色,再几日,红色……
“泠儿,为何这腰带变了又变就是不能跟你一样是黑色。”
小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和煦的阳光扑在她白雪般白皙娇嫩的面上,那可爱的笑意,比阳光更能让人晃了眼。
欢快的转过身,回头笑靥如花,“不行,这是我的专属!”
门外的侍女在嬴政的示意下都纷纷退下,关泠对准固定在殿中的木头人,一次又一次准确的出击,虽然很怕痛,想过扎一个草人来练,可思及在战场上和士兵真刀真枪相对的情景,她下决心克服自己最大的缺点——怕疼。
很多次的受伤都在突然之间,未来得及做好准备接受的疼痛,只要死不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意识到格外的安静,关泠停下动作,殿中侍女不知何时尽数退去,殿外,银装素裹,白雪纷飞,许久未见的那个人,依旧身姿伟岸,寒气逼人,那张如刀精心雕刻出的俊美脸上,似有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来了?”关泠很随意的问了声,拿起榻上的外衣胡乱套上,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对着殿外人轻声道,“怎么,走错地方了?”
注意到她手上未消除的疤痕,嬴政心里一痛,缓步走到关泠身边坐下,握起她的手,因为方才练习拳脚的缘故,她的手很暖,与他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突然被他握住手,手心传来的冰寒让关泠下意识的猛缩回手,那冰冷的大手却固执的紧紧握住不放。
“真冷。”关泠做了个打寒颤的样子,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的暖炉,递到嬴政身前,“拿它吧,可比我有用多了。”
浓密的眉峰蹙起,冰冷的指尖在那丑陋的伤疤上反复摩挲,关泠这回是真的连打了几次寒颤,要缩回手,却还是只做了无用功。
讪讪的将暖炉放回桌上,关泠笑问:“新进宫的美人们怎么样?”
在手背摩挲的指尖顿住,许久,温软到关泠以为是幻觉的声音才从身旁这位冷峻的王者口中发出,关泠张大嘴巴讶异的看着他,仿佛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难道几个月过去了,他想起自己跟他一起长大,所以真的尽释前嫌不怪自己了?
“疼吗?”专注于关泠手背上伤疤的嬴政并没有看到关泠夸张的表情,没有听到答案,再次轻声问到。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