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完全是不同的,一个沉稳,一个好动。一个有着与年纪不符的懂事,一个全然不知规矩为何物。可两人的感情却是甚好。
“快过来。”络七将他唤到身边,伸手抚上后背,才发现浑身都被汗湿了。
“怎么照看的殿下,衣服都湿透了,也不换了,若是受凉了,你们可当的起。”络七朝外头立着的丫头说道。丫头忙去拿干净的衣物。这些宫里的人,因着尹兰久的失势,时常这般不上心。
“母妃不气,阳暄不要紧。”他用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笑的甜蜜至极。
一时间的感伤,片刻敛起情绪,厉声喝道“你们两个跪下。”
“究竟为何踢伤了楔灿公主?”她看向丝毫不以为意,把玩着地上羊毛毯的南漠。
“阳暄的错”他急忙叩头。 他总是护着她。如同幼时如意和哥哥那般,任凭犯了天大的错,他们都替她顶着,她看着他们在烈日下罚跪,那时候心里头竟丝毫不觉愧疚,一如现在的南漠。
“阳暄起来。南漠伸出手来。”她上前拿起桌上的戒尺看着她,而后重重的落下。转瞬间,便是哭声连天。
络七扫了一眼跪了满地的丫头,“你们都下去,叫薇雅进来。”
阳暄拿着锦帕不住安慰着仍在抽泣的南漠。
“问的如何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薇雅没有答话,转而蹲在地上,看向两人,“姚娘娘是不是与你们说,那楔灿公主要嫁给父皇了?”
络七停住脚步,两人郑重的点头。
“姚娘娘是不是与你们说,楔灿公主是坏人,不能让她嫁给父皇,让你们去欺负她” 两人又重重的点头。
“姚娘娘还要你们做什么了?”
“用簪子扎马。”南漠忽然开口,虽说字句仍旧不完整,络七心里当下明了,便是那次南漠向林贵人郑石头,让这位姚嫔利用两个孩子去替她出气。而后的事情,便是嫁祸给她了。毕竟孩子是她教导的。用簪子扎楔灿的马,好一个狠毒的女人,是要她坠马而亡吗?
络七放下戒尺,厉声道,“薇雅好好照看着孩子,夙玉跟我出去一趟。” 一路直往姚嫔大帐走去,大大的姚字被这落幕的晚霞映照着,红彤彤的刺眼。 径直而入,门外的侍女急忙阻拦,却被夙玉重重推开。
屋内的人静坐在妆台前,从镜中笑看着她,“娘娘真是着急,应当是妹妹前去拜见才是啊。”
“你若是狠毒,本宫绝不阻拦,但你若是利用本宫的孩子,便叫你尝尽苦果。”络七看着她道。
“娘娘说什么呢,妹妹丝毫听不懂呢。”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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