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唯有你”
“臣妾一介女流,只知道如今多少人都离我而去了,从不敢奢望懂皇上。”她深吸口气提声道。 他握紧双手,忽而转身大步离开。
“起驾怡江园” 刺耳的声音响彻天际。
明明已经放晴的天,为何又开始落雪了呢。
殇
过完十五整个年也算是过完了。新年伊始身子便一直不大好,时常整夜整夜的咳。嫂子获准入宫探望过几次,时常说起,原本从前年那样活泼的性子,那样健壮的身子,如今竟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因着自己身子不适,南漠被带着与紫越臻住在一处,如今整个硕大的南漠宫,唯独紫阳暄时常稚嫩的细语才让此处多了些许的生机。
屋内炉火烧的很旺,门吱呀被推开了。
“母妃娘娘”紫阳暄跑到床边,将手伸进络七手中,脸上冻得红彤彤的。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络七看着一同进来的薇雅,疑惑道。
每日清晨给紫越臻请安应当是要半个时辰的,今日才出门片刻便回来了。
“皇叔,父皇吵架”紫阳暄爬上床榻这般说道。
络七抬头看向薇雅。
“也不知是何事,王公公将我们阻拦在外头,里头听到激烈的争吵,还有拔剑的声音,奴婢便急忙领着殿下回来了。华王爷和皇上听来都很是生气。”她焦急的答道。
“更衣,立即过去,越华性子倔强,莫要出什么事了。”她急忙起身。
零零散散的宫人清扫着皇宫,手里抱着暖炉仍旧阻挡不住寒冷。
王公公远远瞧见便迎了上来,络七只往进走去,任凭他再三阻拦。
殿内,两日对峙而立,长剑掉落在地上。
络七赶忙上前,“越华,没事吧。”左右查看了一番,未曾发现伤着,便抬头看向紫越臻。
他忽而转身往外走去,厉声吩咐“华王爷身子不适,着府中静养一月,任何人不得叨扰。”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强忍着咳嗽,拉住他低声问道。
他转头看向络七,一字一句的说道“大哥强闯怡江园面见父皇,诉说了诸多皇上的不是,又说了先贵妃的过世,父皇伤心这才加重病情过世。皇兄勒令大哥替先贵妃守陵三年后,再终身替父皇守陵,大哥府里的两名夫人得到消息便自尽了。如今皇兄要将大哥的两名孩子除去宗籍,送去民间人家。我自知皇兄担心什么,只是我愿过继了这两个孩子,定叫他们绝不成为隐患,毕竟是血脉相连,如何忍心叫他们沦落民间啊。”
“明明是说的清的事,何苦刀剑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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