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两岁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事,着实叫人心疼。
“娘娘,明日就是年三十了,照理,王爷王妃都得入宫守岁,适才内务府送来了炮竹,咱们宫今日也得放放炮竹,去去晦气,好让明年吉吉利利的。”薇雅提着一串炮竹在门口说道,“殿下,快来一起吧。”
“且等等,晚些时候你替殿下多备两个暖炉,叫夙玉去准备些好菜,送殿下去慈安庵,若皇上问起,就说殿下玩累了,歇下了。”
难得一年一次,所有人聚在一处,却又不知,这看似喜庆的日子,又是多少人的伤心日。
“今日家宴,朕备的可是今年新到的梅花酿,芳香怡人。老四,数你酒量最好,那你就多享用些了。”紫越臻坐在明黄宝座之上,举杯笑道。
“臣弟哪里敢放肆,要说酒量,这殿里唯一人堪称个中好手的,便是皇贵妃了。当年,我与二哥都不是她的对手呢。”紫越华笑道。
忽然殿内安静异常,本是喜庆之日,却提起已然名赴黄泉的紫越耀,所有人敛起笑容,不再答话。
“王爷说笑了,本宫如今老了,已不比当年,你瞧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说不定有更厉害的呢。”络七笑着解了紫越华的尴尬。
“娘娘哪里的话,我们姐妹如何能与娘娘比拟,替皇上诞下公主。”许贵人接口道。
“怎么今日未瞧见文意妹妹呢。”络七问道。
“姐姐身子重,皇上恩准不必来了。”许贵人答道。
一时便又是安静异常,只余歌舞声声,不绝于耳。
“岁岁年年,只是今年却非昔年。臣敬皇上。”太子忽然举杯。锋芒收敛的他日日赋闲在府中,不知如今却为何如此这般。“不知父皇年夜可有人相伴?”
紫越臻放下杯盏,收起笑容,“朕听闻前几日你闹着去了怡江园,侍卫竟都未曾拦住你。若朕没有记错,父皇身子欠佳,需要静养,太医吩咐过不得任何人打扰。”
“臣只是想略尽孝心。”他的酒微微醒了些。
“回皇上,我们只是瞧了瞧父皇便离开了。请皇上谅解我们的一颗孝心。”欧阳玢起身答道。 紫越臻忽然笑了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朕自然知道你们孝顺,正巧有一事,昨日外头传来消息,说先贵妃在寺里病逝了。毕竟是伺候过父皇的人,朕已下旨葬入皇陵西侧,待父皇百年之后,也好日夜陪伴。大哥仁孝,自幼长在她身边,当去替先贵妃守陵吧。”
一曲舞罢,紫越浩神色凄然,拱手应声,“臣领旨。”
“臣妇愿一同前往。”欧阳玢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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