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救你”络七沉声打断她。
一夜无眠。次日天微凉,络七便被喊醒,黑色的绸布蒙住眼睛,便被带出了门。风很大,初春的青草香分外浓。络七便知道她们所在的地方一定在郊野了。
“姑娘是聪明人,如果想要逃走,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若乖乖的,日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有人低声对她说。
络七轻轻的点头。那人满意的笑了笑。
马车颠簸,分辨不出方向。直走了很远,这才被扶下马车。
“我替姑娘解开布条,姑娘老实些,否则这几日与你同住的姑娘便要替你受罚。”那人说着解开带子,眼睛一时酸涩,努力看去,这才瞧见面前是一个僻静的院子。
迎来的人是个年迈的老人,带络七来的那男人拿了纸笔不知写下了什么东西,老头便笑着接过银两,不住的点头。
络七这才发现老头又聋又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她老老实实的坐在他面前,他很认真的一笔笔画着。门外大汉的影子照在窗纸上。屋内悉悉索索只有画笔游走的声音。
络七摘下手上的指环,放在他的画作之上。他瞪大眼睛看着络七,络七指了指他手上的笔,他下意识的将笔递了过来,络七忙拿出锦帕,写下几个字,连笔一并还他。他看了帕子赶忙将东西收了起来,络七这才放下了整颗心。
……
足足三日,几乎又一次翻遍了西漠州,却依旧毫无音讯。
“是不是这次也已经出了西漠州?”富衡问道。
紫越臻紧握的手自打进门便未松开,“夙玉怎么样了?”
“大夫说急火攻心,没什么大碍。倒是王爷得当心身子。”富征回道。他看着他这三日未曾睡过一觉。明明这么上心,为何在身边时却又仿佛陌路。
“禀将军,外头有个聋子老头,门口跪了半晌了,怎么赶都赶不走,要见您。”门外的通传声将三人都吸引了过去。
“鸣冤的去找州府,找我何用?还嫌不够乱吗?这些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富衡一肚子的火朝着外头吼道。
“是,奴才该死。”
“慢着—”紫越臻忽然起身,“叫他进来。”
“是,奴才遵命”
“王爷—”富衡叹了口气,却也未在多说什么,如今他已经快要自乱阵脚,病急乱投医了。
片刻,一个老头子进了门,便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从怀里逃出一个红色的布,一层层的打开,里头是块白色的锦帕。还不等他递上来,紫越臻两步走到面前,伸手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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